结果迟望把他的脖子搂下来,用力在他嘴唇上啃了一口。
“越来越喜欢你了。”迟望说。
迟望嚷着腰疼大腿疼哪儿都疼,于是这天晚上只是温情地搂着过了一夜。
第二天他们该做什么还做什么,等着两边父亲的回音,忙碌着公司里的事情。
宁潇云来了一趟公司办理离职手续,接着去仓库做交接。
他看上去很平静,只是大约心情仍旧不好,所以没什么笑容。
迟望提议叫上大锋小伍他们几个,一块儿去沿江路吃个饭,宁潇云没有反对。
吃饭的时候,大家没有特意出声挽留,大概看出宁潇云去意已决。
宁潇云最后给每个朋友敬了酒,敬完迟望的酒,给他深深鞠了一躬。
迟望最后是步行回的公司。
他在这段步行的时间里调整好了状态,回到公司已经没有任何异样。
当天下午,迟文钦给迟望打来电话,只是简单一句:“我已经通知市局,这几天要准备收网了,你注意安全。”
迟望一听便知,迟文钦已经通过一些关系揪出了军熠身后的靠山。
他原本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
他不知道的是,军皓不知从哪儿得知了这个消息,去了一趟看守所见了军熠一面。
军皓离开看守所之后,原本一直死咬着自己没有参与案件,声称自己无辜的军熠突然性情大变。
当天夜里,被关押在看守所的军熠突然犯了狂躁症,被连夜送到医院。
军熠在医院里试图逃走,打伤了数名医护人员,最终被冯局当场抓获。
在被冯局举着枪喝令停手的时候,军熠在医院大厅里撒泼打滚,表示自己愿意招供。
迟望直到第二天才听说了这些事。
启明晨接到冯局的电话,转述给了他。
“打伤了医护人员?他嫌身上的罪名不够重,想换一次死刑吗?”迟望问。
“抓回看守所之后,他重新接受了审讯,将非法经营和纵火案都一一招供了。”启明晨淡淡地说。
“关了这么久,他为什么突然打算招供?”迟望皱起眉头,“该不会是他的靠山给了他什么信号,让他顶罪吧。”
启明晨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军熠关在看守所,和外界是完全封锁的,但我听说军皓去探视了他一次。”
“军皓?”迟望吃了一惊,“他和军熠说了什么?”
迟望虽然对军皓并不了解,但他能看得出来,军皓对军熠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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