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望胡言乱语:“那我帮你就好了。”
启明晨好一会儿也没有说话,似乎在认真思索这个方案的可行性。
迟望后来终于被放了下来,和启明晨侧躺着,面对面,在黑暗中红透了脸,完成了一次互帮互助。
过了许久之后,迟望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才启明晨把他抱到身上,只不过是让他位置在上面而已。
而启明晨搂紧他的手臂和后来的一系列动作,都根本让他没有主动的机会。
迟望为自己逃过一劫而惊出一身冷汗。
他冲了个冷水澡,也没能让自己脱离这种状态。
回到床上,启明晨再度把他搂在了怀里,全然不顾房间里弥漫着的暧、昧气息,十分迅速地睡熟了过去。
只剩下迟望在这腻人的空气里独自失眠,在漫长的夜晚把刚才那一幕幕回忆了无数遍。
第二天,迟望闭口不谈昨晚的事情。
他就是吃了太爱较真的亏。
这种事情本来就不能摆在台面上进行谈判,就该悄无声息地把发展的种种可能性按死在襁褓里。
启明晨也没有提昨晚的事。
他的不谈论更像是一种心照不宣,或是一种怡然自得。
迟望看着对面神清气爽的启明晨,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馒头。
总有机会让启明晨真真正正地待在下面,他想。
迟望虽然得知自己是个gay已经好些年,但对这个圈子的认知还基本等于零。
他也就只喜欢过启明晨一个,和其他男的待在一起都毫无感觉,所以和一般意义上的gay有些区别。
至于启明晨,应该比他对这个圈子更要生疏才对。
可启明晨表现得对两个男人亲热的事毫无障碍,这是为什么?
启明晨就算喜欢男人,也不该比他觉醒的时间更长吧?
为此,迟望打算对启明晨旁敲侧击。
两人出发去上班,这一次启明晨坐了他的车,从发动车子开始迟望就在思考该怎么开这个口。
“你从哪儿学来的——”迟望最终是这么开口的。
启明晨转头看向他:“嗯?”
迟望咽了咽口水:“就是床上那些。”
启明晨沉默了几秒钟,似乎在认真思索这个问题。
“我没有刻意学过,但是你这么问——”他又停顿了一下。
前方正好遇到红灯,迟望紧张地停下了车。
“是暗示我的技术还不错么?”启明晨补完了后半句。
迟望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启明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颜无耻了?
不对,近半年来,启明晨厚颜无耻的程度就一直在刷新。
启明晨面色不改,继续说:“我觉得有些反应是自然而然的,只需要遵从自己的内心,所以你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顺其自然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