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瞄一眼一身珠宝比他头顶的红灯笼都闪亮的向轮和有些眼熟一身凛然剑意的习修竹:“哈、哈哈。”
盲医仿佛看不出来他的尴尬:“看样子阁下的内伤好的差不多了,在下倒是有件事需要阁下帮忙。”
老张一下子来了兴味:“说说什么事,竟然能让你们来找我帮忙。”
“帮在下去接一个人,随后贴身保护即可。”
……
灵秀楼内,荆缙跟在荆纭身后下了楼。
侍卫前后保护着他们,看到一楼的盛况都是一愣。
不说江湖人那边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打坐调息,单说书生那圈,相互之间搀扶着,时不时响起几声“最毒妇人心”的悲叹来。
天下间除了不讲道理的江湖人外,谁都怕读书人的笔杆子,钱妈妈躬身陪在那些人中间,头发都快愁白了。
何况除了读书人,还有达官显贵呢。
可怜钱妈妈连来了哪些达官显贵都不知道,更何谈去赔罪了,她只好死马当活马医,差人拿上红胭交给她的一个个小盒子,送去给哪些包厢。
这些盒子里面当然不是夜明珠,唐蔓蔓才没有那么好心和大方,而是一份小惊喜。
至于对收到小盒子的人来说能不能喜得起来,就另说了。
有了对比之后,荆纭摸着自己怀里的小盒子,顿时感觉精神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另一边,钱妈妈也看到了他们,连忙跟那些书生告罪,颠颠的跑了过来:“哎呀二殿下,真是——”
荆纭一摆手:“停,不用说什么,替本殿给红胭姑娘传个信,改日再来拜访。”
钱妈妈一愣。
这二皇子什么意思?为了美色连命都不要了?
荆纭一行大摇大摆的走了。
不认识他们的人气愤的指着他们对钱妈妈大声质问:“他们是谁?为什么他们没事!”
“凭什么他们就能走出去!”
一楼的人可还身体麻木动弹不得呢。
钱妈妈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就在因为荆纭一行人引起的喧闹灵秀楼内吵翻了天的时候,中间的舞台轰隆一声,塌了!
铺洒在舞台上的花瓣顿时飞扬起来,钱妈妈脑袋里的那根弦啪的一声就断了。
“怎么回事!谁搭的台子给老娘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