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辛夷轻笑:“还请梁先生不要迁怒我的家人,否则,牡丹不介意和梁先生玉石俱焚!”
“哼!”梁先生深深地看了白辛夷一眼,站起身,抬脚就走。
“白牡丹,给脸不要脸,你等着,有你好看的。”阿平甩下一句威胁的话,跟在梁先生身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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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内,三个穿着西装的男人,靠在沙发上,面前站着一个穿着制服的年轻侍者。
小侍者瞥了一眼那个气度不凡的英俊男人,立刻移开了眼睛,不敢再看这个极富压迫感的男人,转而看向穿格子西装的男人。
“梁先生是工部局的买办和翻译,父亲是大华纱厂的股东,大家都叫他梁少爷。他以前不怎么来大上海,但自从牡丹来了以后,他就三五不时的过来给牡丹捧场。但牡丹对他一直不冷不热的,话也不多说。梁先生也不生气,照样……..”
格子西装男打断了侍者的话:“他们刚刚在说什么?”
“我不敢离得太近,听的不是特别清楚。”小侍者恭敬地说。
“就说你听到的。”格子西装男抬了抬下巴。
“梁先生要娶牡丹做如夫人,牡丹不同意,说誓死不做妾,还让梁先生不要迁怒她的家人,否则就和梁先生玉石俱焚。梁先生的手下威胁牡丹,要让她好看。”
侍者刚一说完,格子西装男人就嗤笑出声:“如夫人?都什么年代了,大清国早就亡了,还如夫人?”
“如夫人是?”靠在沙发上的外国男人,疑惑地问格子西装男。
他自认是中国通,说得一口流利的中文。可中国文化实在是博大精深,这突然冒出来的如夫人,又是什么意思?
“就是妾。”
外国男人耸了耸肩,这下他听懂了。
“好了,你出去吧,别让人发现。”格子西装男给了侍者十块钱,让侍者出去了。
等小侍者喜滋滋的出去,外国男人这才看向了沙发上的英俊男人:“靖之,你似乎对这个白小姐很感兴趣啊!”
傅靖之甩过去一个犀利的眼神:“还不是你不分场合的胡说,我要清楚她是谁的人。”
“那你知道她是谁的人了吗?”凯文戏谑地冲傅靖之眨眨眼:“我看你就是太谨慎了,就算她知道你驻扎在徐州又怎么样?都几天了,也没见她去告密啊。我觉得她就是个有点聪明的普通女孩,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