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倒是不疼,你这一只玉足就跟羽毛似的拂过我的心口,叫我有些心痒难耐。”江宴极其认真地说着挑逗的话语,在温庭姝的错愕之中,他俯首而来,唇贴在她的膝盖上,落下一吻,然后抬起凤眸,笑吟吟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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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庭姝不肯留下来吃晚膳,与秋月坐上了马车回了木香坊,江宴不放心温庭姝,让李擎护送她们回去。
秋月一坐上马车,立刻忍不住说道:“小姐,您怎么如此放心世子?咱们就这么回去,他们表兄妹两人不就能独处了?”
方才她听闻世子挽留小姐,便想说自己回去拿衣物过来,岂料小姐执意要回,她站在一旁,也插不进嘴。
温庭姝微微一笑道:“难道前几日不也是如此么?”
秋月愣了片刻,“那几日是因为咱不知晓啊,如今知晓了,小姐您还能如此淡定么?奴婢觉得那秦小姐根本就是喜欢世子,你和世子不在的时候,我们好说歹说她都不肯吃饭,世子一去,她就肯吃了。我看她以后要赖上世子了。”
秋月不知晓秦婉蓉遭遇的事,所以对秦婉蓉看不顺眼,温庭姝无法告诉秋月她的遭遇,温庭姝叹了声,“秦小姐受了惊吓,不信别人,只信她表哥,这也正常。以后你不要说她不好了。”
秋月撅了噘嘴,有些不服气,但对上温庭姝有些严肃的目光也不敢说反驳的话。
李擎送了温庭姝回了木香坊的宅子,便离去了,一句话也没和秋月说,秋月恨恨地瞪着他的背影,暗骂一句:呆头鹅。
春花正在屋里等着两人归来,她平日里睡得着,这会儿已经困得不行,却还坐在桌前,托着摇摇欲坠的脑袋,半昏半醒,直到秋月喊了她一声,她才彻底清醒过来,看到温庭姝,连忙站起身,行礼,“小姐。”
温庭姝微颔首,问:“赵小姐走了么?”
春花忍着打呵欠,“走了,太阳落山时便走了。”
“她可有留话?”
“没有。”
温庭姝点点头,又问:“有热水么?我想洗一下身子。”
春花回道:“有,奴婢让厨房烧上了。”
温庭姝见她眼皮都快耷拉下去,便笑道:“你去睡吧。有秋月在就行。”
春花如释重负,欢欢喜喜地行礼退下。
秋月看着她的背影,嘿嘿笑道:“春花上辈子大概是瞌睡虫吧。这么能睡。”
温庭姝也笑道:“你也别这样说她,春花可起得比你早。”
秋月笑嘻嘻道:“算起来她睡得还是比我多。”
温庭姝摇了摇头,失笑。
“小姐,你还没吃晚膳呢,我先去看看厨房有什么吃的,方才也忘记问春花了。”
秋月不提起温庭姝还不觉得饿,之前在江宴的宅邸时,江宴去客房劝说他表妹吃东西,温庭姝也没去看,是秋月偷偷去看的,所以温庭姝也不知晓江宴是如何劝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