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微微用力,将她带到岛台边缘坐好,缠绵汹涌的吻落下,不由分说。
心头一悸,沈青黛身躯轻颤,却被他死死扣住没有任何退路。
抓着他肩膀的手推了推,她哼哼几声。
贺焰退开毫厘。
“贺……”
“知道,不在厨房。”
复而吻了上去。
贺焰顺手把她从岛台抱走,朝阳台的方向走去。
沈青黛瞬间紧张,偏开头:“不……”
见她意乱情迷的脸上露出慌乱的神情,贺焰低声轻笑:“我拉窗帘。”
“……”
她想咬他。
她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
“嘶。”
肩颈传来痛感,贺焰轻吸一口气,拉好窗帘的手垂下来。
“咬哪呢?”他随手轻轻拍了下她的臀部,语气含笑,“谋杀亲夫?”
沈青黛:“不会给你守寡。”
“呵。”短促一声,贺焰被她这句话气笑了。
舌尖舔了舔上牙,他近乎咬牙切齿,“你等会儿别哭。”
陷入柔软的床被,沈青黛的睡衣裙摆已经滑到的根部,肩带也挂在胳膊上。
房间里没开灯,她眯了眯眼,细细看着他立体硬朗的脸,伸手摸了摸,被他握住手腕。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手掌末端,像某种虔诚的仪式,真挚又温柔。
目光触及,再撞上他的眼眸。沈青黛的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胸腔心房,如沐春风。
下一秒,他的另一只手便从她的膝盖滑下去,握住她的脚踝,猛地一拉。
她整个人直直撞上去。
恍然失神,怎么有人既温柔又暴戾。
他俯身,低哑的声音带蛊一般:“先说好,哭了我不哄。”
…
鼻尖泛酸,眼尾溢出一些泪花,在眼角晕开。沈青黛深吸一口气,伸手抓住贺焰的手臂,气息不稳,声音细碎沙哑。
“你让我,歇会儿。”
遍布全身的愉悦感,带动她每一寸肌肤的细胞都在颤动,又麻又酥。
她要崩溃了。
贺焰干脆把她抱起来。
后背渗出汗珠,发尾湿了一片,沈青黛软绵地挂在他身上,下巴搭在他肩上,看到他肩背的伤疤。
“新伤?”大脑有些空白,变得无法思考,只依稀记得,一个多月前这个位置还没有伤疤。
贺焰的吻落在她的颈窝、锁骨、肩头:“嗯,救了个人。”
他说的云淡风轻,沈青黛却倏然想起很久前,他站在家楼下,混乱破碎却丝毫不狼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