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是贺队的常规基操,陆近沉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你可真听话啊。
办公室的门被敲了敲,两人纷纷看去,闫队站在门口,说是找贺焰说点事。
陆近沉一副吃瓜群众的表情,目送贺焰出去。
贺焰:“别想动蛋糕。”
陆近沉:“……”
走廊里白炽灯通明透亮,一片寂静。
闫队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给贺焰倒了杯水。
贺焰坐在椅子上,隔着办公桌,对面就是闫队,他看了眼冒着热气的水:“闫队,您有话直说。”
知道他软硬不吃,迂回战术也完全没用,闫队干脆直截了当:“电视台今天又找我了,人家点名要采访你,很执着,你给点面子,再考虑考虑。”
贺焰没有丝毫犹豫:“我考虑好了。”
见他又是这个态度,闫队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拿他没办法:“那行……”
“什么时候采访?”
“啊?”
正要妥协的闫队闻言愣住,意外地看着他,“你接受采访?”
贺焰嗯了一声。
闫队喜闻乐见:“想通了就行,这纪录片立意毕竟是好的,拍到咱们这儿我提前通知你。”
贺焰:“嗯。”
闫队乐呵道:“行了,没别的事,回去吧,早点休息。”
“闫队找你干嘛?”
贺焰一进办公室,陆近沉就抬头问他,面前摆着的工作笔记,一个字也没写。
“电视台的采访,要来拍纪录片。”
“纪录片?”
“具体不清楚,到时候会通知。”
说着,贺焰坐下,打开蛋糕的盒子。
陆近沉在他和蛋糕之间来回瞄了两下,舔舔唇笑着开口:“贺队,看在这么多年的兄弟情,分我点呗。”
贺焰:“滚。”
陆近沉:“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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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短假一晃而过,沈青黛在假期最后一天和夏语眠约了饭,去南梧大道新开的一家烤鸭店。
本来夏语眠说吃火锅,被沈青黛干脆利落地拒绝,她的口腔溃疡好了但没完全好,不想作。
夏语眠这段时间在忙英语演讲比赛的事,端午假期都在学校给参赛学生进行辅导。
听夏语眠说着学校的事,沈青黛舔了舔几乎好了的口腔溃疡,确认真的没有痛感,又或许是当下这个程度的痛感不足以让她的痛觉神经有反应,她毫不犹豫,点了一份微辣的小吃。
“……”看到沈青黛加到购物车里的鸭架,夏语眠的嘴角抿成一条线,缓缓抬头,“是谁因为口腔溃疡不吃火锅,你告诉我微辣不是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