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婵并未碰过他,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薛婵对此道好像并不感兴趣,自从她开始赌钱后,都没正眼看过他一次。
如果她还是没什么反应,那裴砚宁的想法便是对的!她真的失忆了!
救命!薛婵心里一苦,若是她直接拒绝,裴砚宁会不会想不开?
这种事情,毕竟是夫妻常事,裴砚宁有这种需求也实属正常,可......
她只是先给裴砚宁做几天临时的妻主而已,以后还要打发裴砚宁嫁人的!总不能连这种事都要包办。
何况,若她失去纯元之身,于剑法恐怕有害无益!
想到此处,薛婵瞬间不再迟疑,严肃道:“有件事,我需要跟你说清楚。”
“...什么?”裴砚宁有些紧张地握起双拳
薛婵倚在厨房门上,一本正经地道:“由于长期酗酒的缘故,大夫说我肾疲阴虚,此生怕是不能人道了。”
!!?
仿佛有一道惊雷劈中裴砚宁全身,他大为震撼,张着嘴看着薛婵一时说不出话来。
怪不得!!怪不得!!原来她早就坏掉了啊!!
那他那些日子还那么紧张干什么?每回薛婵酒醉后盯着他时裴砚宁都胆战心惊,生怕薛婵淫.欲大发,对他做出一些什么事来!
薛婵从裴砚宁震惊的神情中读出许许多多的失望,他一定难过极了,无事,这样一来,夫妻生活没有雨露的滋润,如何能和谐?如何能长久?
长此以往,裴砚宁必对她大失所望!败兴而去!移情别恋,也不是什么难事。
只此一个理由,就能让裴砚宁断了想与她同房的念头,她再不必推诿搪塞,真是一条妙计。
四目相对,二人心中百转千回,想法各不相同。
薛婵的言辞过于震撼,让裴砚宁一时忘记了回话,不过薛婵既然开口便说她时常酗酒,说明她是记得以前的事的,那便是......没有失忆了。
薛父的事,顶多只能说她不上心。
过了一会儿,崔钰一家两口已经到了门口。
“这院子可真小。”
崔钰挎着的一个黄衫女子进门一览,不由道。
崔钰面色微变,忙道:“妻主!这是别人家!别什么话都说。”
“你还管到了我头上不成?”
一句话堵得崔钰一声也不敢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