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辆车十成是套.牌.车,警笛声隐约传来,离得不近,阿成豁出命踩油门,直接撞上去。
秦岭本就受了伤,一头磕到车窗上,昏了过去。阿成栽在方向盘上,血流披面,也不省人事。
钝重的撞击声里,唐粒双手抱住头。两个男人都被冲击力干扰了力量,车胎还爆了,眼见警车逼围,慌了神。
制住唐粒的人问:“怎么办?”
开车的人拉开车门:“跑啊!”
两人弃车而逃,不要命地穿过车流。困在车里的唐粒得救,但身后那辆车里只有阿成,秦岭不见了。
阿成醒后,唐粒急疯了:“秦岭呢,秦岭怎么样了?”
阿成说秦岭被撞飞,伤到胳膊和腿,没大事,他撞车时,秦岭可能也一起受了伤,但受伤的人不翼而飞,邪门了。
警察调出沿路监控,阿成开车时,身后有辆车跟随,撞车后,车上下来一男一女,把秦岭扛上车。
一男一女都被帽沿遮住脸,面容难认,警察查到车牌号,车主名叫陶大志,云州郊县人,手机关机。
警察没能在陶大志常住地址找到人,唐粒哀求警察帮忙,万望找出秦岭。她不明白,那两个人明明是绑架她的,为何掳走秦岭,沈庭璋是想拿秦岭要挟她吗?
绑架者在逃,秦岭失踪,唐粒和三个养父都停工,大海捞针寻人。周忆南提前回云州,把自己的人也散出去。
第二天早上,警方通知唐粒,根据她遗落在地下停车场的按摩梳检测出DNA,两个绑架者中的一人刚刚刑满释放,查到他是时间问题。
沈庭璋接受传唤,拒不承认他和绑架案存在关联,他和唐粒是有利益冲突,但他遵纪守法,雇凶绑人的事想都不会想。
两天过去,警察抓获绑架者之一,突审后第二个人也落网。但两人都说不出主使者是谁,双方是在暗网上认识的,平时对方通过虚拟电话发出指示,还使用了变声器,他们连对方是男是女都搞不清。
两人遵照指示绑架唐粒,对方会进一步指示运送到何地,但两人被阿成和警方追击,对方中断了和他们的联系。
两人领到过几笔酬金,警方查了对方账户,是境外账户。这个作案手段跟江岸的风格很像,唐粒请求警方加大对江岸的搜寻。
警方一边查探江岸行踪,又把沈庭璋请去了一趟,但沈庭璋摆事实讲道理,全身而退,线索暂时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