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里,唐粒咂了咂嘴,唇嘟起来,秦岭想亲下去,又怕惊醒她,百爪挠心,去外间找酒喝,把自己灌醉了就好了。
餐厅里有酒柜,秦远山收藏了一些很好的威士忌。秦岭站在窗前喝酒,有点冷,把卫衣穿上。唐粒这里没有他的睡衣,脱了卫衣睡觉才舒服点。
闭着眼深呼吸,没有用,依然没有用,再喝一瓶威士忌,也还是想要她。秦岭一步三晃走回卧室,唐粒又蹬了被子,小腿白生生,他胸口仿佛有什么在啃噬,这双腿会踢人,还会逃跑,还有她的手,打过他,也抱过他,将来会牵起别人的手吗?
想亲她,想让她逃不掉,只能待在身边,只属于自己,一辈子。
天蒙蒙亮,唐粒在睡梦里感觉很暖和,使劲拱了拱,突然碰到了什么,她咕哝了一声,还想再睡,但触感温热,很真切,她一惊,猛然睁开眼睛。
外间的灯光照进来,秦岭赤膊侧躺睡着,胸膛贴着唐粒后背,唐粒一动,他本能地把她往怀里揽。
唐粒吓出了一身冷汗,再看自己的双腿被秦岭用浴巾捆住了,打了死结,双手也缠上了毛巾。她吓得彻底清醒了,坐起来,双脚狠狠踹醒秦岭:“你想干吗,放开我!”
秦岭睡得昏头昏脑,唐粒双手伸直,用拳头攻击他的脸:“给我解开!”
裹着毛巾的拳头打下来不疼,秦岭一身酒气,按住唐粒的手:“你也绑过我!”
“放开我!”唐粒发了狠劲,双脚乱蹬,秦岭用腿压住她的腿,“唐米立,别跑,你不准跟他走,你是我的,我们结婚了。”
唐粒挣扎:“我和你是契约婚姻,我不可能一直陪着你!”
秦岭被激起怒气:“契约就能不守规矩吗,他都公然抱你了!你病了该跟我说,跟他没关系!病了就要被他抱吗?!”
唐粒双腿踢腾,想把绑缚弄掉,秦岭把她压得更紧,她怒得用头撞他:“我本来也不是讲规矩的人。守规矩的话,你爸不会赏识我,我也不会造江岸的反。”
秦岭的下巴被撞了一下,疼得眯起眼:“你不想让江岸当总裁,就别给他弹劾你的机会,你和周忆南公开乱搞,你以为他不会怀疑吗?出轨还出得理直气壮,渣女!”
唐粒反脚踢起,被秦岭躲过去,又压上她,唐粒悲愤交加:“你胃病根本没犯吧?!你放开我!”
两人缠斗,唐粒伺机对着秦岭的虎口咬住不放,秦岭吃痛,捏住她鼻子。唐粒喘不上气,只好松口,同时屈膝,攻击他下身,可是这种动作反而刺激了秦岭,他两条腿压住唐粒,一手按住她的手,一手扳过她的脸,对着她的唇亲下去。
唐粒死死咬住嘴唇,继续乱挣乱打,秦岭索性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
秦岭的呼吸饱含酒气,毫无章法,在唐粒脸上乱亲一气。唐粒很难受,拼命挣扎也挣不动,嘴唇被自己咬出血来。
秦岭一边胡乱地亲唐粒,一边解她的扣子,唐粒挣脱拉扯的力气越来越小,看了秦岭一眼,脸贴到枕头上,声音平静:“除非你杀了我,我还是会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