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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⒅Zy.νIρ 7.新娘(微H)(1 / 2)

这个举村人祭的案子,最后以河东村全村人被官府逮捕,由都察院亲自问审而告终。

“谢公子,你说河伯真的存在吗?”

望着官府远远而去的牢笼车,巫祝最后离去时对两人藏身之处的回眸一瞥,让小算觉得有些不安。

河伯虽然又懒又自恋,但终究是神,绝不会让教徒做出杀害人命的事情。且不说触犯天规会被重罚,就是王母也不会轻饶这种事情。

谢粟道:“信仰,只要有人信奉便会存在。不管有没有河伯,依张翰雄所言,河东村绝对是有被所谓的‘河伯’处罚过,又或者他们的先祖接触过这个‘河伯’,所以河东村人才会如此信奉这种祭祀,就是不知道这个‘河伯’现在是不是还留在河里,日后还会不会继续为非作歹。”

“那怎么办?如果是真的,总不能留着这个祸害!”小算急道。

虽然她身出九子山名门,乃修世俗佛法的道场,除了学了一点叁脚猫的手脚功夫,她完全没有像义兄柳沧澜那般有降妖伏魔的本事,更没有义父慈悲渡化的本领。尽管她有心想要找出这个“河伯”邪神,却是毫无办法。

谢粟冷静地道:“我曾听闻,鸡鸣之时,双眼抹牛眼泪,手执桃树枝,在事故之地绕圈叁次,即可见到妖魔精怪的实体,再用桃树枝用力击打,那些妖魔精怪自会消失。只是,见到了妖怪实体,我们就有可能被它攻击,有性命之忧。小算姑娘,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小算坚定地点点头:“如果真的有此邪物,我们肯定要抓到它,不能让它再伤害平民。这是我们做大侠的必须要面对的责任。”

看着小算圆圆的脸蛋上认真的神情,谢粟觉得她好像供台上一只饱满的小月饼,竟然甘愿为虚无的信仰奉上自己。

谢粟想要伸手捏捏她的傻脸,可最后还是忍住了,道:“好吧,那么今晚我们现在此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就去收集牛眼泪和桃树枝。”

两人又回到了张家,找了两间没被烧毁的厢房落脚,打算养精蓄锐以应对明日之事。

夜幕静谧,一个黑影有如液体一般,无声地攀上了小算厢房外的台阶。℗ó➊八yǔ.Ⅴìρ(po18yu.vip)

“新娘……我的新娘……”黑影悄无声息地从门缝流进了厢房内,在看到坐在床上穿着嫁衣靠床柱而眠的小算时,黑影低声嘶哑地贴着地面向小算游了过去。

一道绿光闪过,劈入地面将那黑影打得一哆嗦,离小算后退了几步。

“嘎——!”潜在地面下的黑影愤怒地朝来人低吼了一声,“这是我的!我的新娘!”

“你的?”一身碧衣的谢粟拿着鞭子,冷冷地道,“不过是一只低等妖兽罔像而已。你也配?”

罔像被激怒,黑色的身体渐渐浮出地面,汇成一只类似猴子的形状,它长长的尾巴此时愤怒地上扬,手脚做出攻击的姿态:“吃了你!吃了你!再吃了新娘!”

“你冒充河伯杀戮食人已是触犯天条之罪,此时还敢冒犯于我?”谢粟从容不迫地又甩出一鞭,在罔像的身上打出了一道极深的伤口,嘲讽道,“才堪堪修炼两百年而已,还想做我的对手?”

两人纠缠了许久,罔像一直无法碰触到谢粟,又急又怒,它厉声尖叫地伸手要抓那烦人的鞭子。

小算此时已被尖叫声惊醒,她一睁眼就看到罔像尖长的指甲要戳在谢粟身上,本能地冲上前抬脚将罔像踹在了地上。

“没事吧,谢公子?”她扶住谢粟,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猴子”,满脸嫌弃,“这就是那个祸害河东村的东西吗?”

谢粟将鞭子没入掌内,点头道:“它根本不是什么河伯,而是一只水妖,性淫,喜虐杀处女再食其肝脑的低等妖兽。它修炼两百年,有了一点法力,便在河东村为非作歹。”

“新娘!新娘!”感觉到自己的猎物被他人夺走,罔像愤怒到了极点,开始在手中凝聚一根水戟,将锋利的尖头向谢粟刺去。

“小心!”小算惦记着谢粟孱弱的身体,她搂着谢粟跳出窗外,避开了正面交锋,然而那尖利的矛头还是刺破了她的右臂。

“轰隆——”

正当小算掏出义兄交给她的保命符,打算用来降服罔像时,一道沉闷的天雷劈中了追门而出的罔像,瞬间将它打得灰飞烟灭,不剩分毫痕迹。

“这、这是……?”小算惊呆了,一时没弄懂怎么回事。

“那是天谴之雷,王母用来严惩荼毒生灵之人的刑罚。”谢粟仰头望着那道熟悉的雷光,语气中透露了一丝不屑,“罔像两百年来吃了无数少女,更是弄得河东村生灵涂炭,王母处罚它魂飞魄散,自是理所应当。”

“只是……”谢粟目光流转,泛着微弱荧光的指尖拂过小算右臂上裸露的伤口,一本正经地胡诌道,“小算姑娘,你可能要受苦了。水妖全身上下包括武器都沁了淫毒,无法袯除的,必须要立即与男子交合才能挽回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