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头雾水,白望看着他:“除了你和江月之外,我们四个都不怎么玩游戏啊。”
库里说道:“那我就长话短说,我玩这个游戏的时候在一座城市里投放了丧尸病毒,瘟疫就以那座城市为中心呈辐射状向四周蔓延,感染人数越多,威力就越大,最后整个人类都灭绝了。”
相睢:“这倒是打开了新思路啊。”
江月喝了一口柠檬红茶压压惊,手心已经往外冒汗。
库里能想到的事情军部的人肯定也会想到,江月不得不承认她用眼球感染僧帽水母这一举动实在是欠缺考虑,有些急躁了。
被困在孤岛上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系,又面对无形细丝的威胁,求生的欲望变得无比强烈,江月确实没有沉住气。
柠檬红茶在舌尖留下一抹苦涩的味道,江月静静听着,半个字都不敢多说,多说多错,最好什么都不说。
江森又伸手拿了一个茶包,他挑拣了一阵拿出一个茴香味的茶包放在杯子里,拿起水壶往杯子里倒上热水。
江月的茶杯已经空了,江森拿着水壶问道:“江月你续水吗?”
江月回过神,把茶杯递了过去,江森一边往杯子倒水一边说道:“被海底那颗巨树吓傻啦,怎么感觉你恍恍惚惚的?”
白望也看向江月:“是啊,江月从海里回来之后就显得特别沉默。”
他们俩个这么一说,其他几个室友们也看向江月,江月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开口说道:“确实有点吓到了,你们能谈笑风生是你们心理素质好,我刚来学校的时候心理测评可是不过关的。”
相睢偷瞄了一眼江月,给她递了个眼色。
江月知道相睢眼神里的含义,这种白色巨树他们不是第一次看见了。
第一次看到凤凰木是在基地那个深渊巨坑里,当时整个联邦都对那团精神力束手无策。
江森往她的茶杯里续满水,给她拿了一个新的茶包。
“浅姐的脸色也不太好,可能对于你们这些能将精神力具象化的人而言,这个异变种孕育的精神能量对你们造成的冲击太大了,一时半会很难缓过来,相柳少将不也一直皱着眉吗。”
“他哥哥一直都皱着眉,我都没见他笑过。“库里说道。
相睢说道:“他太累了,操心的事情太多,换成谁也笑不出来。”
他拿过茶包盒挑挑拣拣,继续说道:“你们没发现军衔越高的人脸上的笑容就越少吗,我哥哥小时候虽然也很闷,但他还是很爱笑的,还和我一起捉弄我爸,往他的饭里偷偷放芥末。”
“你爸没揍你?”江森问道。
“那没有,我爸知道饭里有芥末,他的鼻子就跟警犬一样怎么会嗅不出来嘛,就是想哄我哥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