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望心有余悸:“可不是,还都割的股动脉,解剖课可真没白学,幸好咱学校有先见之明,一早把救护停在门外,要不然还真救不回来。”
江森痛苦地薅了一把头发:“别说了,我不想回忆那份痛苦!我刚从噩梦里解脱!我都不知道我的解剖课能不能及格!谁能想到题目会出僧帽水母啊!我还以为会出毒蚊火焰山。”
套房里的所有人,包括西薄雨在内都戴上了不同程度的痛苦面具。
相睢瘫在沙发上双目无神的说道:“谁能想到会出僧帽水母,这都是上学期的课程了。”
江森欲哭无泪:“我问解剖老师期末考试为什么出上学期学习的题目,你猜解剖老师怎么说?”
他惟妙惟肖地模仿者解剖课老师的语气:“什么!什么上学期!将来你们上战场面对虫族,虫族管你是上学期还是下学期吗!”
相睢懊悔不已:“其实我早该想到的,我哥说水瓶星的僧帽水母又开始泛滥成灾了,怎么杀也杀不尽,咱们贝塔星也开始严防死守,就怕僧帽水母在咱们的水域泛滥起来,这不就是结合目前的形势出题吗,我的形策真是白学了,造孽啊!”
西薄雨坐在沙发上,一脸平静的说道:“我记得,我提醒过你们僧帽水母可能是这次考试的重点,我把上个学期僧帽水母的课件发在群里了,所以你们一点没看吗?”
话音刚落,哀嚎的众人都沉默了。
沉默,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后悔是此刻的笙箫。
寂静中,库里发出一声呜咽,很悲伤地说道:“西大学神啊,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一切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晚了,谁还能记得上学期的知识呢。”
相睢发出一声类似野兽受伤后的绝望低吼:“啊!这踏马谁能想到。”
江森发出绝望的抽泣,无语凝噎:“啊这......”
西薄雨指指点点:“你们活该。”
说完之后,他也叹了一声:“以后解剖课还要把前几个学期的课程复习一下,学习量又加大了,头疼。”
连学神西薄雨都说头疼,那就是真的头疼,事实已经很严峻了。
江森看了一眼书房的位置,轻声说道:“我记得咱们学校补考的题目会更难,江月没问题吧。”
相睢非常小声的说道:“应该没问题,她可是一个能将精神力具象化的天才,是国家的宝贝疙瘩,就算这次补考过不去联邦军校也会对她网开一面的。”
江森痛苦地说道:“我一定要让她复习僧帽水母,我感觉这次补考也会出。”
江月在书房里聚精会神地听课,中午十二点,相睢喊她出来吃饭,她揉揉发胀的脑袋飘飘忽忽的去吃饭。
因为相睢嫌弃餐厅地方太小太憋屈,于是大家选择在客厅上的茶几上吃饭,茶几和餐桌一样大,六个人也坐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