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是下回还犯是吧,祁懿美气恼着复又挣扎了下,道:“你先放开。”
燕辞云搂着心心念念的人,正是满心欢喜,哪里肯放,紧了紧圈着她的手臂,软了声线道:“阿美,你现在总是躲着我,我要和你要两个人好好待上一会儿都难。今天晚上我回来,听说你白天在唐诗韵那待了一下午,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不是滋味……我如今要你陪我说会儿话,你都千推万阻的,却是在唐诗韵那待了那么久,入了夜才回来……”
祁懿美听着这段冒着酸泡泡的话,极是无奈。
“诗韵是生病了,我去看看她是应当的啊。”
燕辞云却是又复了小时候的那股心性,不满的道:“那我也生病了,也要你陪。”
祁懿美哭笑不得的道:“你一条腿就能制住我,我看你健康的很。”
“哼,你不懂,我这是相思病,可比什么小打小闹的风寒严重多了。”
“快别闹了,这要是让人瞧见了,你我的名声便全没了。”
燕辞云满不在乎的道:“梅子逸在外面,没人会进来。”
说着,他伸手抬起她的脸,凝视着那张自己爱进了骨子里的清秀面庞,柔声道:“阿美,我大概是真的病了,一整天都没见到你,心里像空了一块似的,这样抱着你,才稍稍觉得圆满了些。”
祁懿美瞪着他道:“你圆满了,我呢?你快松开,我告诉你,你这不妥当的心思,连唐诗韵都觉察出一二了,你再不好好收敛些个,事情闹了开,你要置我,置祁家于何地?”
“阿美放心,你我孩童时起便是这样在一处,父皇也好母妃也罢,一早便是习惯了我们这般相处的,并不会无端的多想。至于唐诗韵,她到底是你的朋友,这些年又一直在你我身边,会察觉到也没什么,她并非长舌之人,你且不必担心。”
“是,我不担心诗韵,可我担心别人。”
燕辞云眼中带了些傲然,全不在意的道:“能瞧出些异样的,也只有如唐诗韵这般在你我身边之人,诸如子逸,夏英,小青一般,可他们皆是可信之人,并无不妥。至于外面的人,如今禁军的掌控权在我的手中,这宫里又有何人敢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信口雌黄?”
望着燕辞云目光中的自信,祁懿美的心稍稍安了,皱着眉道:“便是如此,你我也不该这般。”
燕辞云伸出手指在她的面容上描绘着,目光流连在她柔和的五官上,最后倾身在她耳畔极轻的道:“真正不该做的,我可是还半点都没做呢。”
祁懿美面上一阵赤红,抬手支在他的胸膛上将他与自己拉开了些距离,随后又觉着手下紧实而有弹性的触感着实有些烫人,迅速了收回了手。
努力凝了表情,祁懿美带了些愠怒的道:“你再这样痴缠,我就去告诉贵妃娘娘,她定然不会允许你再这样下去。”
燕辞云闭了眼,一副悠哉的模样道:“你不会的。”
“你以为我不敢?还是我不忍心?过去我就是对你太心软了,才纵得你愈发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