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阮黎婉那么敏感的性格让他有些惊诧,透着一股子小心翼翼的味。
思及此,邵庭宋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那周六去?想晚上去还是早上去?”
阮黎婉沉浸在自己补脑的邵庭宋“悲惨”生活之中,声音温柔了一个度:“都行。”
“那早上去吧,虽然这几天天气有些回暖,但晚上还是比较冷的。”
“好~”
邵庭宋得寸进尺:“之后要不要再出看个电影?”
阮黎婉乖巧回答:“好呀。”
“再去吃个烛光晚餐?”
“好呀。”
“然后去逛逛夜市?”
“……好、好啊。”
“再……”
“咳!”阮黎婉见他越说越多,赶忙打断,委婉道,“庭宋,一天只有二十四个小时。”
邵庭宋挑眉,摸了摸已然干爽的细软发丝,从阮黎婉肩侧探出头,眼角带笑还佯装出一副正经的样子,拉长了语调恍然大悟般应了一声:“哦——”
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
阮黎婉一动不动,瞪圆了眼睛看他:“……”他是不是在调戏我?
下一刻邵庭宋已经擦着她的肩线跨步下床,慢悠悠地将吹风机放好。
阮黎婉微微鼓腮,眼珠子飘忽不定,忽然钻入被窝把自己埋了进去。
“我、我困了喔,晚安,庭宋。”
邵庭宋手中拿着梳子,正打算给她再顺一遍头发,闻言看着圆鼓鼓的被子,无奈轻笑。
“晚安,婉婉。”
……
第二天清晨。
阮黎婉迷糊间被人摇醒,艰难地试图睁开眼,发现太难了,果断再次闭上。
今天没有日程,没有闹钟,无事沉睡。
邵庭宋撑着头垂眸看她,发现她呼吸有再次趋向于平稳的趋势,嗓音微哑地出声:“早安。”
声音不大不小,足以让睡梦中的人从迷糊中回过神来。
“……”
阮黎婉仰头看他,眨眨眼,再眨眨眼,那么大只的邵庭宋还是没有消失。
不是错觉,她茫然地小声问:“怎么了?”
邵庭宋:“该起床了。”
“……?”
“我带你去晨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