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谁家有个漂亮的姑娘被糟蹋了,那也是毁了一个家庭不是?”
“娘子有何高见?”稷澂懒懒瞥了她一眼,语气听不出喜怒。
夏藕挺了挺小胸脯,义愤填膺,道“找几个小妖精榨干他们以毒攻毒,让土匪再面对美人,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稷澂嘴角一抽,素来冷静的表情,险些破功。
缓了缓,他若有深意地打量着那个口出狂言的小东西。
他慢悠悠地开口,道“娘子懂得可真不少!”
“夫君自然同那些臭男人是不一样的,你是天上的白云,而他们是阴沟里的臭虫。”夏藕赶紧表了个忠心。
稷澂嗤笑,道“少来这套,说不好在心里骂为夫比这还狠呢!”
夏藕恍惚意识到提督大人吃醋了,局促地站起来,惴着声音,道“夫君,你咋这么多疑呢?
小藕可是你的枕边人,心尖尖上的娘子,这个世界上最爱你,最疼你的妻子!”
稷澂一把将人拉近,指腹轻轻摩挲着小娘子的下巴,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一口。
“少耍嘴皮子,娘子还是能者多劳,将您心中小妖精都给安排上吧!”
“保证完成提督大人的任务……”夏藕羞涩道。
她拿着鸡毛当令箭,安排各级官员热情招待池仲容。
而且,她还仿照了三国,曹操招待关羽的那般热情,日日宴会不断。
为了不让池仲容闲下来,她安排岭北分守道、分巡道、兵备道、守备道、赣州卫、赣州府、赣州卫五个千户所、赣县,各衙门轮番招待池仲容。
同时,夏藕还让衙门发布命令,为了增添城内的喜庆气氛,让过去在城外龟尾角居住的乐户,通通搬进城里。
夏藕从不逼迫谁,也不会暗示谁,更不会瞧不起谁。
只是给某些为生活所迫的女子,提供捞钱的便利。
如此,也算各取所需。
乐户属于乐籍,身份世袭又低贱,见池仲容等人出手大方,便每日打扮的花枝招展,可劲儿地在他们跟前溜达。
土匪的女人都是抢来的,哪有这些自荐枕席女子够味儿?
而且,他们本就好色,被美人们勾得那叫一个乐不思归,夜夜笙歌。
这些日子说不去街上骚扰良家妇女,他们就是连乐艺们都伺候不过来。
每人都在眼下挂着一副黑眼圈,一副肾虚的模样。
尤其,池仲容身为大匪首,被乐艺们争先讨好,被美人们唤为“一夜七次郎”。
他刚开始他还行,再后面就是强撑了。
这会儿,他不说提刀杀人,就是连走路都打晃,但为了威名他依旧被迫寻欢作乐……
正月初三。
稷澂收到岳母大人的暗号,沐月潭已经潜回山寨,并安排将剿匪准备就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