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小块的鹅卵石都砸干净了,她便就近挖出一块大石头。
屏住一口气,双手抱住石头,高高举起,臀部一挑,都抛出铅球的架势了。
不得不说,打坏人还挺好玩的……
“噼里啪啦!”
“噼里啪啦!”
手无寸铁的百姓们,原本都准备跑了,却被硬生生地拉入战斗,连孩童都往河道里丢石子。
总之,大人砸大石块,小人丢小石子。
准备游走的壮汉们被忽如其来的石雨,砸的是头破血流,眼看着在河里就都翻白了。
画舫上,除了池泽与池瑶二人,还昏着十二个壮汉,这是被夏藕用银针与药粉弄昏过去的。
其余的在官民齐心下,总共捕获五十六人。
众人抽下对方的裤腰带,将这些匪类一个不落的五花大绑起来。
待这头儿清静了一些,众人才注意到画舫上,还躺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
那女子的身上纹丝不挂,一身的青紫,大腿叉开,身下尽是污秽……
凉亭之上,高氏猛然间站起,因为惊讶,袖子拂到了茶盏,将她的衣衫都打湿了。
可她顾不上这些,纤纤玉手狠狠的扣着茶几,才让自己没有在冲动之下大喊女儿的名字。
这怎么可能呢?
怎么可能是瑶儿?
瑶儿明明是这些莽夫的恩人……
是她们引狼入室?
高氏心里有很多怒气,也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便忍不住去瞪她的夏藕。
若不是因为这个贱妮子遭人恨,她的瑶儿怎么可能会被这群莽汉玷污?
甲板上的池泽,蓦然地抬起头望向幺女,因为情急目光中带着无奈与恳求。
然而,此刻的夏藕,神色冷漠跟往日里那个好说话的幺女,简直判若两人。
这是池泽首次觉得幺女很是陌生。
夏藕明白池泽的意思。
可若不是她豁出小命,跑开了阴谋,这会儿受辱的人就是自己。
池瑶都把她逼到这个份上,她还有什么念旧情的?
再说,她同池瑶除了同父异母的血脉,也没有劳什子情分可谈。
毕竟若不是对方心怀不轨,池瑶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不是?
夏藕拂了拂衣袖,故作惊骇,道“哎呦,这不是池姨娘嘛?”
一语石破天惊!
闻言,池泽眸底掠过一抹失望,更是头疼,也不知他这是造了什么孽,两个女儿竟闹得是水火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