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碎影凌乱。
夏藕牟足了力气将瓷枕打在池瑶的脑后,竟被对方矮身躲过,砸空了。
这是女主光环不成?
明明她很小心的,怎么就还会被发现了呢?
池瑶避开一击,冷凝着夏藕,随手将衣袖里的一把银票撒下。
这一大摞银票,起码有好几千两了吧?
素来财迷的夏藕,眼神被吸引了过去。
池瑶便在这一瞬,转身一个横扫,将碎瓷扫到夏藕的脚下,闪身凑近。
紧接着,寒光一闪。
池瑶用匕首架在了夏藕纤细的颈部。
夏藕心里这个丧啊!
她怎么就财迷心窍了?
而且,人家怀着孕,都比她敏捷,真是出乎意料的优秀。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女主光环?
失策……
失策啊!
没把对方打晕,她倒成人质了,真特喵得祸不单行!
“住手!”池瑶朝着
她一手握着匕首,一手掐住夏藕的脖子,缓步行来,神情举止间就自然而然地流露出那贵女特有的傲气。
“夫君……”夏藕看着面前自家的提督大人,心里委屈。
她张开嘴巴,喉咙又被池瑶掐紧了些,只能从嘴里发出嘶哑的声音。
“不过是个女人,你若杀便杀!”稷澂将怒气给压下,回以轻蔑一笑。
同时,他将白笙擒住,把软剑架在了对方的脖子上,道“但你未出世的孩子,注定便没了父亲。”
这么冷的天,小娘子的身上仅仅穿着单薄的寝衣,小脸冻得青白,眼神瑟缩,嘴唇微抖,似是想要说什么,又被掐住喉咙的说不出话来。
小娘子不是很精明,最会趋利避害的么?
怎么就被人擒住了?
夏藕听稷澂如此冷凝的话语,莫名的心口一疼。
她的眼睛里噙着泪花,极其娇俏的小脸上苍白无血色,细若蚊哼般的吐出了一句话。
“我不过是硬要给他做娘子的,在他心里毫无价值,他也不会为我答应你什么……咳咳……”
话音未落,喉咙就又被捏紧了,夏藕咳个不停。
稷澂眉心一紧,噗呲一声,用软剑在白笙的胸膛割了一个血窟窿,鲜血四溅。
“稷某素来护短,但凡是自己的,无论如何都容不下旁人指手画脚。”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