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稷澂把盘子放在摇椅旁边的小石几上,又伸手把鸡翅和鸡腿都扯下,夹到她的小碗里,自己则吃她不爱吃鸡胸肉。
只愿,将人养的白白胖胖,不像前世般短命。
“夫君的手艺越发精粹,肉质有弹性,还入味,好好吃!”夏藕配着白米饭吃得很香,还时不时撅起小嘴儿,吹吹热气,才一会儿就干下去多半碗。
她打了个饱嗝,起了打探消息的心思,问道“夫君,您说这夏蓅是来做甚的?”
她的第六感莫名准确,虽然想不明白,但感觉心里莫名就慎得慌。
稷澂瞅瞅小娘子,道“怕是同夏蓙有关。”
“小藕会拿银子给她赎身么?做梦!”夏藕眉梢一飞,小嘴吧唧吧唧又吃了块素烧丝瓜。
“你的人,可比那夏蓙更值钱……”稷澂在一旁觉得这一幕有些刺目,也不知道她是如何连吃一个多月的,他都快受不了丝瓜啦!
夏藕吃饱喝足了,揉着滚圆的小肚子,眉飞色舞道“夫君,这是在馋小藕的身子?”
“我馋你的丝瓜!”稷澂抬手,捏了一把她圆润起来的小脸,还颇有兴致地将骨节分明的大手覆到她的嘴边,替她摘去那粘在上面的丝瓜子。
“既然夫君如此想,那咱们将后院的丝瓜都摘了,这样就能吃一路了,要不放着都烂在地里了!”
夏藕的脑中还在惦记着自己每日浇水的那点儿菜地。
这是她前世今生种的第一片土地,算是处女地,心中自然很是不舍。
二人距离极近,她脸颊处滑下一绺头发,钻进了他敞开的衣领中,瘙痒着他如玉的肌肤。
夏藕一抬眼就看见提督大人白皙的锁骨处,窝着她的青丝。
他摆出这般诱人之姿,定是在勾引自己……
她需要矜持!
可她的眼睛,却不可控制的往那头觑着。
眼睛不听话咋办?
俊美的提督大人在笑的时候,眼里仿佛带着碎星般的光芒,明明透着骄矜清冷,却无端让她觉得心底暖和,彷如冬日暖阳。
正是因这种暖和,才让她的眼睛着迷,眼睛还携手心脏,让她小鹿乱撞。
稷澂伸手替她将掉落的青丝,动作轻柔地掖到耳后。
他收敛笑意,脸色平静的悠悠开口,道“那谷嬷嬷可是个心狠手辣的主,今日请你不去,明日怕是就会上门抢人,在某个夜黑风高的晚上,用你去换夏蓙。”
“这个老货这么毒?”夏藕腾地站了起来,脸色骇变。
事关小命,她的眼睛终于听话了。
稷澂捏着她的小爪子,道“是与不是,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恩?”夏藕软糯糯地问道“夫君,想如何做?”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稷澂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拿过了茶壶,为小娘子斟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