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过年, 我们都在一起过吧。”
余飞飞闷出一声嗯。
手不自觉的已经勾上了人的脖子,背后靠着软皮的座位,被顾臣俯身挤在角落里, 连一点活动的余地都没有。
他吻技娴熟, 牵引着她不放。
吻至脸颊的时候禁不住问:“脸这么冰, 冷么?”
余飞飞摇了摇头,动作跟说出来的话不怎么相符,“手有点冷。”
顾臣眼底笑意渐浓, 将她手包裹进自己的掌心, “那我给你暖暖。”
余飞飞斜斜的撩起眼皮又去看他。
“干什么这么看我?”
她被吻的嫣红的唇瓣像是滴血,没回话倒是笑着。
顾臣盯着人眸色愈发深,再次贴过将人深吻。
余飞飞被吻的舌根涩疼, 禁不住闷嗯。
但是没能得来饶恕,他像是此刻要把她生吞裹入腹中。
除却生疼的舌根,之后连同耳朵都遍布着湿腻。
偷偷约会回来的余飞飞脸颊红透, 拉高衣领遮住脖颈,身体还伴有雪地疯跑摔跤过后不适的酸痛和虚软。
她在心里琢磨了一路用来圆谎的话,到家里没能用上一句。
因为老崔睡觉去了, 只有余阳在沙发上抱着手机打游戏。
“咦,你怎么不也去睡觉?”余飞飞尽量放平声线,脱掉鞋子, 将羽绒服挂到衣架上, 问余阳。
余阳一脸的不情愿, 说:“这不带着任务呢么, ”老崔让他等, 等不到了电话连环夺命call, 敢不等么, “你约个会,把我折腾不行。改天让姐夫请我吃饭,我要吃米其林三星,不然下次不管。”说完拉长着一张脸回房了。
余飞飞愧疚的伸了伸舌头,路过余阳门前的时候敲了敲他的门然后说:“亲爱的弟弟,辛苦了。”她自己觉得有点坑弟了,算了,改天请他吃好吃的。
接着进了洗澡间洗澡。
就这样又在家浑浑噩噩了几天,她准备提前两天去松阜,因为顾臣要生日了,她要送的生日礼物还没有去取。
要走的前一天晚上,老崔给她来了个真诚的交谈。
她正在收拾衣服跟东西,要准备考试CATTI的资料带上几本。虽然跟家里要的那些钱是别的用处,但考试也是她真的想过要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