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生常谈了,上大学那会儿就开始了,每年轮一遍。
可她大学惨啊,进了个尼姑庵。她又爱学习。
每次被问起来,她都是会笑着摇摇头。
然后被她们七嘴八舌再轮一遍:
“大学不谈也行,等工作了谈。”
“你说呢吧,我亲戚家的外甥女在大学时候就谈了个条件老好的,现在都结婚了,得抓住机会的。”
“不能封建了,大学谈恋爱可普通了。”
“飞飞长这么好看,没男孩子追吗?”
......
“上学呢,还是学习重要,学习重要。”
最后这句话大多是老崔说的,她负责收个尾......
余飞飞将一本一本书往外撂,很多都是用不上的,小学的都有。
“你那些书还要不要?”说话间崔银花的声音已经到了她的头顶,“上次收废品的过来,我都准备给卖了,但是价钱太便宜,没给他。”
余飞飞向后撩起眼,哦了一声,又转过来看了眼那堆书,顿了几秒方才说:“你不是要在这里放张床么,我等下把不要的挑出来,下次价格合适了你就卖了吧。”
“那里面那些盒子呢?”
崔银花目光落向飘窗上的一排礼品包装盒,盒子上都荡了几层的灰,她也懒得过去翻开看过。又拧了下手里的槐花蜜罐子,粘的太紧,半天拧不开。
“那不是我的,余阳的。”也不知道他这二货弟弟哪儿那么招女孩子喜欢,礼物能堆成山。
崔银花哦了声,又多看了那堆盒子一眼说:“那我等下让他过来收拾。”接着伸手戳了戳她的肩,“来,先腾腾手,你看你能不能把这蜂蜜罐子给我打开。”
余飞飞丢下手里的东西,拍了拍手上的灰,拿过递到跟前的蜂蜜罐子,两手用力。蜂蜜粘住了盖子沿,跟灌了胶似的,一般人还真拧不开。
可余飞飞不是一般人,她拧开了。
毕竟娇弱的一般人是表演给顾臣看的,现在用不上。
“你弄这个做什么?”
她将拧开的罐子递给崔银花。
“熬点梨茶,润肺的。”
崔银花拿过说着就出去了。
她重新撸起袖子,继续收拾眼前柜子里的一堆杂物。
一个盒子,一支笔,一串蒙尘看不出品相的手链,还有一盒散出来的订书钉,她扒拉着去捡的时候,被里面一根歪出来带刺的扎了一下。
她皱了皱眉,嘶的一声,条件反射收回了手。
冒了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