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Na陷入了长久的颓废情绪之中。
假期还有一周左右,但是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加州暴雨。
她仿佛被困的幼兽,在狭小空间中独来独往。
权革一直陪在她身边。
他也很少说话。
偶尔会听到他在阳台讲电话,声音压得低低的。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人,也没有其他声音。
大雨倾盆,好似江河水自天际直流而下,潮湿模糊的水汽在四周环绕。
好似在冲刷着,洗涤着,一连脑海深处模模糊糊的记忆,也在这涕泗滂沱之中若隐若现。
NaNa常常发呆。
看书的时候,听音乐的时候,在阳台喝酒的时候;
权革则一直陪在她身边。
靠在她腿上写歌,伴着雨声放喜欢的音乐,找出很久之前就喜欢的电影和她一起看。
大多数时候,他们只是蜗在这一方狭小的天地里,暴雨似乎隔开外面的世界。
屏幕上年轻的奥黛丽赫本拎着牛皮纸袋经过精致的蒂芙尼橱窗店,鲜活而动人。
NaNa靠在权革肩头,瞳仁在昏暗的光线中闪出琥珀色的光,似是在发呆又似乎很认真地盯着屏幕。
权革枕在她的腿上,一手搭在她的腰间,鼻息间都是她的气息和味道,仿佛细密的网将他一点点缠绕包围,又或者,他情愿沉溺。
“我明天走。”NaNa依旧专注地看着屏幕,清亮的声音慢慢响起,平和得没有任何起伏。
“嗯。”权革看着她回答,玻璃珠色的瞳孔中只他一人,却令人看不清摸不透。
他神色一如往常,手上的动作却并不平静。
NaNa穿着松松垮垮的男士T恤,他很轻易地抚上她的腰间。
她的腰肢好似花枝柔弱细嫩,但只有他知道,这看似娇弱之下的柔韧和力量。
想起自己曾握着这腰肢,她双腿紧紧勾着,在撞击下颠簸流转,权革的双手不由得加深了些力道,紧紧注视着她的眼眸也深邃幽幽。
屏幕上保罗正向霍莉求婚,霍莉却一边做着早餐一边顾左右而言他。
权革的手已经渐渐向上抚去,因为没有穿内衣,他很轻易地就抓住了一侧的娇软,温温热热的,让他忍不住想要再用力些。
“不……”NaNa拒绝的话语还没说出口,已经被他堵住了双唇。
和他看似温柔的表象不同,他的吻用力而肆虐,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和占有欲。
他一手在她胸前用力搓揉着,指尖不断捻着那娇弱之处,而另一只手把握着她的腰肢让她动弹不得,而他的舌则在她唇中肆虐,不断勾缠着她的舌,让她不由得轻哼出声。
“不……不……”
NaNa双手软软地抵在他胸前,虽然想要推开他但是被他吻得浑身无力,反而有种欲拒还迎的味道。
她是真的不想做。
现在她一片混乱,不想再这样继续纠缠下去,唯一想做的就是弄清楚那些疑团,所以之前收到很多电话和消息也是淡淡地回复并没有多说。
“为什么不要?”权革喘着气移开,反复在她耳后舔舐着,动作温柔而又肆无忌惮。
她的唇在昏暗的光线下湿润润的,红得沁人,零乱的发丝下眼角发红,黑色的瞳仁中也漾出水样的光芒。
一想到这些都是因他而起,五脏六腑都滚烫起来,只想将她压在身下,用最残忍的方式肏坏她。
NaNa微微喘着气,他的吻让她很难集中思绪,但还是有些执拗地想要挣脱:“没有为什么……不想做……”
“小骗子。”权革低低在她耳边呢喃,嘴唇贴着她的耳垂,混杂着烟草味的气息却让她有些着迷。
他的手指已滑向她的腿间,隔着宽松的格子家居服,那里早就湿润一片,尽管NaNa夹紧了双腿想要抵抗他的进入,但是这点动作在她面前依旧不堪一击。
他很清楚她的敏感点,轻轻在耳后呼吸着,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舔舐着,仿佛触动了某个开关,她一下子软了双腿。
权革一手隔着单薄的布料抠弄着那处,另一手轻松地扯动着她宽松的T恤。
NaNa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重重地贴紧,啃咬。
那里有她的味道……
他不断舔弄着那处红尖,力气大到……大到好像要将她……
吞吃入腹。
“为什么不要呢?”他低低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她胸前响起,抬头看她的墨色瞳孔里全是不加掩饰的侵略。
NaNa还在抵抗,她双手抵着他的肩膀,看着他的眼里迷蒙一片,但是依旧有几分倔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