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治工作很多,有很多人都不了解这些。
负责人道:“可能需要你们参与到保护工作中,这样拍出来的片子才能更真实。”
负责人的要求说的差不多了。
片酬很低,还没有悦享代言的零头,但是意义不同。
于挽秋道:“国内宣传片十几分钟到一小时不等,纪录片时间要长一些,我个人认为,拍纪录片的意义更大。”
这和拍电影不一样,拍电影有剧本,精雕细琢过的,两个小时能讲述一个故事。
但是海洋动物保护协会的工作没有剧本,几个小时根本拍不出救助工作的全部内容。
所以于挽秋更倾向于拍摄纪录片。
负责人松了口气,她一开始还害怕于挽秋耍大牌,毕竟明星,还是影后可能有自己的习惯要求什么的。
结果意外地好相处。
于挽秋推了一个纪录片导演的微信,导演名字陈一帆,三十多岁,一直在拍纪录片。
镜头感很好,有故事感,他拍的纪录片很有味道。
娓娓道来的感觉。
负责人脸上一喜,“那太好了……”
顿了两秒,他又道:“还有一件事必须提前说明,救助工作很累,和去水族馆玩不一样。”
水族馆里见到的海豚,海豹都是救助回来,经过好几个月的救治喂养,才这么可爱,真要参与到救治工作中去,可能会对海洋动物的喜爱大打折扣,这点得提前说明。
而且企鹅等动物生活在两极,华国最冷是东北那边,零下四十度,两极要冷的多。
得提前说好,拍摄并不是旅游,于挽秋姜兰必须参与到救治过程中,事先还要系统学习,通过保护协会的志愿者考试。
于挽秋问姜兰,“可以吗?”
姜兰点点头,“没问题。”
合约保护协会事先拟定了,但其中有几条要改,改过的合同工作室的律师看过,说没问题之后就签了合同。
姜兰突然有种神圣的使命感,感觉自己被赋予了特别庄严的任务。
于挽秋也没接过这种工作,以前拍电影也没去两极采过景。
新的工作,于挽秋还挺期待的。
不是简单地去演志愿者这个角色,而是全身心地投入进去。
“姜兰,咱们又能一块了。”于挽秋估计合作的事要排到十月份,或者是寒假那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