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尽脑汁想了半晌,才闷闷道:“那我不赌了。”
卫景朝倏然一笑。
俊美温润的脸庞,宛如笼上日光,耀目灼人。
沈柔移开目光,心虚地盯着地板。
卫景朝拍了拍自己的腿,对着她道:“过来。”
沈柔缓步走过去,站在他跟前,没动弹。
卫景朝抬手,捏住她细白的手腕,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炙热的唇落在她脖子上,轻声问:“胆子大了?敢给我下套?”
方才,若是他反应稍慢一些,答应她的赌约,那就是白吃亏了。
沈柔理不直气不壮,弱弱道:“我不敢。”
卫景朝低头去啃她的的脖子,声音低沉喑哑,带着一丝嘲讽的冷笑:“这世上,还有你不敢的事儿?”
沈柔语气更加柔弱无辜:“我真的没有。”
卫景朝嗤了一声,修长手指拨弄她的唇舌,道:“住口。”
他带着惩罚一般,隔着衣衫攥住某处。
沈柔顿时软了腰,骨酥筋软。
衣衫落了满地。
椅子上空间狭小,她只能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依偎在他怀里。
应
天光大亮,青天白日,一切便看的越发清晰。
他那张温润脸庞上生出的欲望和沉沦,让她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沈柔的手,抹了抹昨日残留的抓痕,柔嫩的唇,随之轻柔吻在他脖子上。
卫景朝呼吸微乱,用力按住她的后脑勺,道:“别咬……”
话音未落,颈上已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不用看就知道,又被她咬出了印子。
卫景朝使劲揉乱她的长发,低头只看见她的发顶。卫景朝忍了忍,终究是一用力。
沈柔连忙讨饶,娇颤颤道:“我错了,情不自禁,不是故意的。”
卫景朝嗤笑一声。
他信她,才有鬼了。
窗外的太阳移到正中,越发灼热。
室内的冰块融化,流了满地水,气息潮湿。
沈柔的哭声,传了很远,很远。
————————————————————
翌日。
卫景朝应于逸恒的邀请,前往平阳楼赴宴。
若说京都最大的花楼是君意楼,那最大的歌舞坊,便是这平阳楼。平阳楼中,蓄养歌姬与舞姬近千,美人无数,这其中许多都入了达官贵人府中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