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办法也可行,可怎么排毒又成了问题,朱柔的身子太差了,经不起折腾啊!
云朵贡献出了自己做的解毒丸。
“嘿?你个死丫头什么时候弄了赤芝?那段时间你天天往山上跑不会就是为了找灵芝吧?”
“师父,咱们看破不说破。”
“行,那赤芝还有吗?”
“有啊,师父你要?”
“嗯~有多的来点也不是不行。”
“爸,你先别着急找师妹要东西,咱们这个药先定下来啊。”
“这事得跟他们兄妹谈谈,这药原材料都贵,还难找,还有这药的毒性跟解决办法,利弊都得跟他们说清楚。”
三人拎着药箱又到了夏奶奶家,这段时间家里总是进进出出的,夏奶奶都已经慢慢习惯了,好像现在她根本不排斥与外人相处交流了,这是个好现象,再加上知道了自家孙子在跟云朵处对象,简直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每天都开开心心的研究怎么给云朵做好吃的。
连云朵喜欢吃的疙瘩汤都被夏奶奶做出了花样来。
对于妹妹的病情,朱浩是清楚的,张家父子每次来诊脉都会告诉他,眼看着张大夫又给针灸了几次之后,妹妹明显好转了,对于张大夫的医术他是非常认可的:“药材缺哪些不好弄的你们只管告诉我,我来想办法,妹妹现在比之前好太多了,多亏了你们。”
“那既然这样,我们就放手做了,不过现在出门一趟不容易,找药也难找,等开春的吧,这段时间还是好好养养身体。”
“行,都听您的。”朱浩也不含糊,直接就应了。
在云朵踏着积雪艰难的往两个牛棚都跑了几趟送了些物资,又跑去县城取了包裹寄了东西,看望了县城的那些‘老客户’收获了一批不能露白之物,跟铁哥做了年前的最后一次交易,给岳家兄妹说了下他们爸爸要回来的事,新年就在忙碌中到来。
腊月二十三过小年,夏奶奶前些日子早早的就拉着云朵备好了年货,今天要祭灶。夏奶奶在家做糖瓜,朱浩兄妹两帮忙,云朵哪去了?她去凑热闹吃杀猪菜了,今天公社杀年猪。
今天公社好热闹,拉来的猪虽然都不到200斤,但总的三五个人才能把猪抓住,抓住以后杀猪人用猪蹄扣把猪的前后腿捆住,用扁担把猪抬起来,用称称一下猪的分量,然后把猪放在一个饭桌上做侧卧状。
几个人把猪按住,杀猪人手拿尖刀对准咽喉使劲插入,刀尖要能刺入心脏,血流较快,猪死的也快,再有一人拿一个瓦盆里面放置一碗盐水,和几个箭杆尖(秫秸伴),杀猪人尖刀从猪的咽喉拔出来,立刻把盆接上去,猪血就会喷涌而出,把秫秸伴不停地搅动,以防猪血凝固,血出半盆左右,流量减少至无,猪也就死了,这时杀猪人解开捆在前后腿上的猪蹄扣,在一个猪后腿上用刀子割一个口子,然后用猪通条在那个口子上插入,捅至猪全身各个部位,之后杀猪人就用嘴对准猪后腿上的那个口子吹,空气就顺着猪通条插过的通道往里走,吹过一阵,用绳子扎住口子,用棍子在猪身上猛打,空气就在猪皮和肉之间串通,猪就显得胖起来,所以这样做,就是为了好腿毛,最后把猪吹的非常胖圆了,四蹄张开,再把猪后腿上的口子扎住,把猪抬上烧好热水的大锅,进行退猪毛,众人再把退好毛的猪抬上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