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马德!错过了好多好多,直播怎么这么快就要结束了?”
“知足吧,要不是骆老师一次过,你连直播的边都摸不到。”
有人哭唧唧:“我完了,一直在疯狂截屏,内存不够直接给我卡着了。”
“到时候网上肯定有高清照,到时候去下载就好了,截屏太耽搁看人了。”
“主要是忍不住,莫许之真的好好看,声音也好听,不自觉就……”
一声闷响传来,像是皮肉磕在桌凳上的声音,助理抬头,看到原本坐在沙发上的骆文云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站在工作人员堆里,手里还拿着工作人员的手机。
工作人员一时间也被他搞懵了,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在一边站着。
直播还在继续。
方形的屏幕中,眉眼倦懒的青年已经摘下了眼镜,拿在手上捣鼓着,时不时还看一眼挂在墙上的钟。
白色的白大褂很衬他,或者说,他像是原本就应该是这样。
台下是举着□□短炮的摄影师和记者,人很多,却一点也不显嘈杂。
他坐在台上,不急不缓地回答记者的问题。
好像他原本就应该是这样,自信又从容,澄澈一如既往。
三年多的时间,他看上去像是身体好了些,看着不再像之前那样瘦得过分。
他的眼睛很有神,还带着笑意。
时间像是没有从他身上带走过任何东西,经过时间积淀,他看上去比之前还要好上不少。
骆文云笑了下,像是说了什么,但是他声音太哑,哑到其他人根本听不出他说了什么。
屏幕里的人往镜头这边看了一眼。
只几秒钟,直播结束。
“啊……”
有人看到直播结束,想哀嚎,刚发出个音却发现周围一片安静,硬生生止住了。
骆文云把手机还给了工作人员,道了声谢。
工作人员现在终于缓了过来,接过手机,说了声“不用谢”。
骆文云很快走开,找到了正在看拍的镜头的导演,确认了自己今天没有戏份了之后就提出了请假。
他今天一次过让剧组节省了一笔钱,导演乐得很,完全没有阻挠,挥挥手就让他走了。
助理甚至来不及给在外地出差的经纪人打电话,看到骆文云长腿一跨已经往剧组外走,只能放下电话先跟了上去。
司机正在车里坐着玩手机,看到骆文云过来了,连忙把手机收起,问:“骆哥下班啦?”
骆文云点头,坐上车后没有说话,熟练地点开手机,拨通那个已经烂记于心的号码。
和之前不一样,这次不再是一如既往的关机或不在服务区。
电话响了很久很久,最后仍然是那道熟悉的女声,说“您拨打的用户正忙”。
“骆哥要去哪里?”
司机转头,瞳孔微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