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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台之上,那些衣着华贵的邬家人,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些人的眼神中没有惋惜,亦没有不忍,反而是快慰和理所当然。

一个违背族规的女子,原本就该得到她应有的惩罚。

这些人中,有一名女子神色异样地盯着已经绝息的邬秀,拢在袖中的手克制地发颤,好似有千万条虫蠕进心脏,恐惧和麻木交织,连掌心都被尖甲掐得泛白。

雅兰妹妹,你的脸色怎么这样难看?身旁的族人问道。

邬雅兰倏忽回过神,掩下内心的异样,勉力露出一个疲惫的笑:无事,只是昨夜没休息好,今日见了这样的场面,有些

女子的话后半隐下去,喉咙滚动吞咽口水,抬袖擦了擦额前虚汗。

身旁族人了然,悄声叹息一口气:确实残忍了些,不过这都是邬秀罪有应得。

气氛悄静,大祭司手拄木杖,缓缓地先前迈一步,锐利的目光扫过绞刑台前的百姓。

邬秀已死,她藐视族规,知法犯法罪无可赎。我希望,巫族的每一个人都能引以为戒。

大祭司沉声,扫过人群当中的少女们,尤其是涉世未深的年轻姑娘,无论何时何地,请牢记你们背负的责任,牢记自幼父母耳提面命的规矩,不要因一时的错,断送后半生前程。

人群之中振振有声,无数声音齐齐回喊:谨遵族训,严于己身!

邬雅兰跟随着人群念着那句话,声音却弱哑。

小宅的阁楼内,两扇门半掩,邬雅兰推门而入,匆匆坐在桌案边,端起茶壶倒水。

她手有些抖,半满的杯子端起,膝上都撒了些。克制着内心的慌张与恐惧,她不住朝门外张望,一杯接一杯地喝水。

约莫过了两刻钟,屋外脚步匆匆,一名浅色衫子的年轻女子垂首快步走进来,反手关紧木门。

怎么样香芸买到没有?邬雅兰唇色有些白,今日邬秀被绞死的画面挥之不去,她只要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

香芸咬着唇瓣,垂首摇头:人家见我是女子,一听我要买滑胎药,东问西问,还问我夫家是谁,吓得我赶忙跑了。

邬雅兰心中一凉,握在手中的水杯倾翻,在地上清脆地裂成碎瓷片。

怎么办怎么办邬雅兰嘴唇嚅嗫,心慌如擂鼓锤击,再有几个月,它长大了的话,一定会被人看出来的

她颓败地盯着地上的碎瓷片,眼前不断闪过邬秀冰凉僵硬的面孔。

到时候我会不会像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