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影成波纹般上下晃动,将柳盼盼夸张的笑也扭曲得吓人,片刻后投影平稳,而柳盼盼已经笑得直不起腰。
抱歉抱歉,我不想笑的,但实在是柳盼盼没憋住,又「噗嗤」一声。
我和你说这些,是让你笑话我的吗!姜晚晚咬牙切齿地瞪她。
好好好,我不笑了。柳盼盼捂住嘴,轻咳一声,双腿盘坐着,修长的手指在膝上敲击。
这个事情吧,怎么说呢,我先问一句,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姜晚晚一噎,双手托住滚烫的脸颊,瓮声道:我不知道。虽说他们是同一个人,但我的任务是攻略灵羡,心魔也是受灵羡的记忆和情绪影响,才会
柳盼盼不赞同地摆摆手:影不影响谁知道呢,你也说他们是同一个人了,那还有什么心理负担?
但是
但是什么?柳盼盼笑盈盈地,朝她挤眉弄眼,你这样,两个都要,一个对象两种人格,等于同时有两个对象,三人友好相处,皆大欢喜!
柳盼盼,你正经一点。
哎,我很正经啊,这样不好吗。柳盼盼笑得欠兮兮,这种天上砸馅饼的好事,你还苦恼什么?
我不和你说了,尽出馊主意。
哎呀晚晚,你考虑一下嘛,又不是不行,他们
柳盼盼话还没说完,姜晚晚就赶忙掐断了通讯,生怕再听到什么不得了的话。
屋中悄静一片,月光透过窗子爬进屋子,星星点点地洒在窗幔上。她呈大字躺倒在榻上,又烦闷地翻来滚去。
自这夜之后,姜晚晚与心魔两人之间,气氛有些微妙。
姜晚晚倒也没有故意躲着他,只是尽量放平心态,当做同门之间正常相处。
她总是觉得,心魔对她的情感,更多是错觉,为今之计还是先各自冷静为上。
而心魔还是成日像个小尾巴似跟在她身后,她若不同他说话,他便在旁双手抱臂直勾勾地盯着,瞧见谁同姜晚晚聊得热络,就似门神一样杵在一边,板着脸发散寒气。
这般平静地过了十来日,碧宁山一切如旧,但九重天上却屡屡传出关于毕孚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