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叔和小师婶下午还要回去,他们留到四点多,带着孩子就要回去了,顺便把梁辰带走。
梁辰抱着他的足球,有点依依不舍:“妈妈明天早点回来。”
梁怀瑾拉着云端的手:“你妈知道了,你快走吧,都多大的人了,还离不开妈!”
梁辰生气,气鼓鼓的脸颊就跟小馒头一样。
杜小兰赶紧拉住梁辰:“梁辰先跟师奶奶回去,别打扰你爸妈,你妈明天就回来了。”
睡醒一觉的马师兄嘿嘿地笑:“那我也不打扰师弟和弟妹了。”
走到一半,马师兄特别猥琐地回头补了一句:“师弟悠着点,明天还要上班呢。”
云端的脸红成一片,怎么回事,这个时候的人不是连在街上牵手都不好意思吗?这都能当面开黄腔了?
“你赶紧走!不送!”
等人都走了,云端把自己的手扯回来,没话找话说:“是不是该给你爸妈写信了?”
“要写,不过今天写了也不好寄信。”
“对,酒还在凤凰县家里。”
两人别别扭扭地进屋,拿出纸和笔,梁怀瑾给爸妈和老师写,云端给孟叔叔和丁阿姨写。
写完信,云端叹了口气:“你下周你休息日早点回凤凰县,我带你去给我爸妈和爷爷奶奶上坟。”
“嗯。”
梁怀瑾给信封里塞照片,“孟叔叔要给照片吗?”
“给一张我们的合照吧。”
信全部放在她那儿,她明天带回凤凰县寄。
俩人心里都知道晚上要发生什么事情了,等天黑这段时间,两个人对视一眼感觉既感激又激动。
呸,有什么好尴尬的?不对,有什么好激动的?
就这么尴尬着,吃了晚饭,洗漱完回房间。
梁怀瑾跟在她身后进了东屋。
云端耳根都红透了,小声叫他关灯。
“嗯。”
东屋的灯灭了,木窗外面的清凉的月光洒下来,把院子照得亮亮的,就象月神睁大了眼睛,想看清楚窗内纠缠在一起影影绰绰的身影。
可惜了,只见其影,不见其人,过了一会儿,似乎能听到是娇媚和低沉的声音。
或许,月神应该没有耳朵吧。
第二天早晨,云端起床时,梁怀瑾已经上班去了,叫她起床记得吃早饭,早饭在锅里蒸着。别着急走,等着他回来吃午饭。
看着纸条,云端笑了。
不过一晚上,她比昨天的她更美了。笑起来的时候,美好的就跟清晨初绽的玫瑰一般,娇艳的花瓣上还带着薄薄的雾气。
去陶艺馆找了个盒子,把纸条放进盒子里保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