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友诚已经吃完了早饭,当即甩开手,冲击力让秦亭长踉跄后退了好几步。
“没事就在家里呆着,少给我添麻烦!”丢下这句话后扬长而去。
秦亭长呆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
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他来县城的时候带来了全部的家底,全都在儿子左一句需要打点,右一句需要通融中,全都掏了出来,乖乖的交给了儿子。
谁知到头来,这根本就是一场儿子给老子设置的陷阱?
他现在已经身无长物,在这县城里举步维艰,拿什么去解救自己的女人?
在柳镇能呼风唤雨的秦亭长,来到县城之后,也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平头小老百姓,再加上没了银钱开路,他现在啥也不是。
几次求见严捕头,人家连面都没给见。
秦亭长一时心灰意冷,但想着在牢里受罪的自己的女人,他不能放着不管!
最后将目光投向了宋家。
其实说起来,这事的起因全在宋家的身上。
要不是宋家苛待了自己的女儿,让她郁郁寡寡,她何致流产?
哪怕宋家稍微有点人情味儿,不将尚在月子里的女儿赶回娘家,自己的女人也不会发了疯的想去报复别人。
再说下手的也不是自己的女人,她怎么就罪不可恕了呢?
不管了,这事必须得宋家负责!
秦亭长暗自思忖良久,宋家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先抛开两家的关系不说,就这件事的本质,也与宋家摆脱不了关系。
秦亭长思前想后,自认为考虑周到才来的宋家,可惜在宋家的大门外就被挡住了。
“不是,我是你家少夫人的爹,你去通报一下,你家老爷怎么会不见我?”
虽然秦丽芝被赶回了娘家,但一直到现在,宋家也没放出休弃的话来,至少在明面上,秦丽芝仍然是宋家的少夫人。
“呸~又是哪里来打秋风的穷鬼,你打什么旗号不好?偏打少夫人爹的名号,这怕是不好使!”门房是个五大三粗不输秦亭长的魁梧大汉,上上下下的将秦亭长好一通打量。
“我家少夫人的爹病重不起,少夫人还没出月子都赶回去侍疾,哪能冒出你这么一个健壮如牛的爹来?”
秦亭长听得目眦欲裂。
敢情宋家是打着这样的幌子!
咒自己快死了来成全宋家达情达理的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