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秀:卧槽!!!
你还是我那个不动脑子有啥事儿一剑就直接捅过去了的师父吗?
并且你以为我不想断更吗!
问题是我发了心魔誓啊呜呜呜……
颜秀脑子里在疯狂运转, 头脑风暴着自己还能找什么优越的借口解决问题,但目前为止只能出一声弱弱的:“师父……”
“嗯?”凌霄道君好整以暇, “我听你狡辩。”
但是都这样了还怎么狡辩!
“师父……要不……”颜秀怂怂的,“您等我组织一下语言?这一时半刻的弟子还真组织不起来……”
“好啊。”师父还真就爽快之极地站起身来离开了颜秀的书房。
颜秀在书房里,一脸懵逼。
她直接抓掉了自己好几十根毛, 原地变成了一只秃头鸽, 都没能想到这件事自己能如何优雅的解决问题。
到得傍晚, 她才失魂落魄地走出书房, 回到了卧房那乱七八糟的床上,颜秀又一次倒了下去。
她浑浑噩噩地想,估计是这次醒过来的打开方式不对,实在不行咱就重睡,重睡之后重新换一个打开方式肯定就对了。
可是哪怕修仙者能强迫自己失去意识昏昏睡去,她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除了天光再次破晓,一切还是那个该死的样子,掐了自己一把也没觉得有什么梦境或者心魔的迹象,床榻边上还是那个放着存稿的玉简,书房之中真正的作业已经被师父带走批改。
颜秀在原地呆滞了很久,才换了一身素衣白裙,抱着那种要死要活随便吧老子编不出来了,师父要杀要剐都随便他的心态起身去了正殿,一撩衣袍直接就跪那了,脱簪待罪等候发落的姿势摆得十分标准。
再不多久,清晨起身洒扫庭院的童子震惊地过来请问师姐要不要去叫道君起床顺便回禀道君一声您搁这儿跪下了,师姐苦涩地拒绝了。
——搞笑,哪有请罪请得那么嚣张还特地让师父起床理她的!
又不多久,起身去练剑的邵浩然自西配殿中出来时震惊地发现师姐跪那儿了,立马过去请示到底发生了什么,要不要我也搁这儿跪一跪,或者啥事儿啊我去找师尊求个情呗,师姐挥挥手表示小孩子没你事该干嘛干嘛去。
——搞笑,我和师父之间什么时候轮到你个二胎求情了!再说这事儿是你能求的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