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风流,家主看不惯,觉得有辱家风。宴飞霜却不管他这些事,只要他给宴家好好挣钱就行。倒是这裴氏,不过一个妾,居然这样善妒狠毒!
宴飞霜立即让自己的人上去,制住了裴氏,要狠狠惩罚裴氏。
谁知老四那个没出息的,居然心疼了,再得到裴氏保证不再砍他后,又来向宴飞霜求情。
宴飞霜看到宴四爷看那裴氏的眼睛,带着爱意。
宴飞霜恍然惊觉,老四对这泼妇有不寻常的感觉。
宴飞霜想着她现在需要老四的支持,便放过了这裴氏。
裴氏被放开,老四连忙走了上去,抓住她的手:“你这么细嫩好看的手,不该拿刀……爷错了,以后再也不碰其他女人了。”
宴四爷拉着裴氏的手,一边哄着,一边朝着房间走去。
这件事一打岔,宴飞霜便没有去顶楼,而是去忙自己的事了。
与此同时。
苏大夫完全没被外界影响,专心致志地驱着蛊。
终于,那丑陋的蛊虫,从宴家主的鼻孔中,迅速冲了出来。
苏大夫眼疾手快,手中的银针迅速刺入蛊虫的身体,然后扔入碗中。
他呼出一口气,额头上身上都是汗水。
“好了。”苏大夫道。
宴夫人眼眶发红,连连道谢,恨不得朝着苏大夫跪下。
两人替宴家主穿好衣服,苏大夫在他的口中放着一片人参,让他含着。
棠鲤这才进来。
苏大夫替宴家主把了脉,然后道:“脉相好了许多。”
宴夫人转身,紧紧地抱住棠鲤。
“太好了!太好了!”
苏大夫太累了,棠鲤让他去休息。
苏大夫点了点头,在里间的卧榻上睡下。
“小棠,你也去睡一觉吧。”宴夫人与棠鲤宛若姐妹,称呼也变了。棠鲤陪了她一晚上,也累着了。
棠鲤确实有些困倦,便在外间的卧榻上睡下。
宴夫人睡不着,就坐在床边,握着宴家主的手,痴痴地看着他。
接下来的几日的治疗,都是有惊无险。
苏大夫给宴家主的施针,都选在晚上。
宴飞霜来了几次,都是白日,时间错开,并未撞上苏大夫给宴家主治疗。宴飞霜也并未从躺在床上的宴家主身上看出什么端倪。
宴五爷也上顶楼来看了宴家主数次。
实际上,宴五爷来的时候,宴飞霜都会派人盯着,偷听宴夫人和宴五爷的对话,想看宴家主是否有意愿将钥匙交给宴五爷……
但是,他们每次聊得最多的都是宴小端,并没有其他有效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