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朝着锦瑟行礼:“王妃。”
又看向赵殊:“这位便是睿王吧?”
锦瑟点了点头。
“凉州学子秦昭,拜见王爷。”
赵殊眼神里带着欣赏,看向秦昭。
“快坐,不必拘泥。”赵殊笑着道。
秦昭与卫子昂那一辩着实精彩,若非时间所限,他觉得赢得肯定是秦昭。
他就极其不赞同运河之事,秦昭的那些话,简直说到他的心坎里去了。
秦昭也没客气,直接在赵殊的对面坐下了。
“有字吗?”赵殊问道。
“字昀文。”秦昭道。
“好,昀文,口渴了吧,喝口茶。”赵殊道。
“谢王爷。”秦昭喝了一口茶,“刚让王爷见笑了。”
“何来见笑?昀文一番高见,本王听得深有感触。”赵殊道。
“平局对我而言,便是失败。”秦昭道。
他居然和一个十四岁乳臭未干的小子辩成了平局!
秦昭脸面很挂不住。
不过这一次辩学,他也不得不承认,这学子中,还是有聪明人的,不像他想的,一堆蠢货。
这个认知让他心中很是烦闷。
“这修建运河本就是卫子昂的父亲提出,这个辩题于他有利。昀文明知如此,还提出这个辩题,为人大方,令本王佩服。”赵殊道。
赵殊这一番话,说得令秦昭十分开心,心中更觉得睿王懂他,是值得他辅佐之人。
三人喝了一盏茶,秦昭便告辞离去了。
赵殊和锦瑟也悄悄回了睿王府。
赵殊的心情俨然不错,一回院子,便在锦瑟的脸颊上偷了一个吻。
锦瑟的脸微微发红,娇嗔道:“王爷……”
赵殊顺势将她搂住。
“王妃,你真是本王的福星,给本王带来了一个人才。”赵殊道。
赵殊勾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
侯府。
棠鲤一家子回了家。
此番辩学,许珏和卫子昂还要复盘一番,分析一下其中观点,自是有很多话要说,两人便去了书房。
棠鲤则拉着卫擎去了一个院子。
这院子和棠鲤住的院子不远,重新收拾了一番,很干净。
这院子是给花掌柜和卓舒收拾的。
之前,因为花掌柜的儿子刚出生不久,不宜奔波,卓舒又并未拿到国子监的入学资格,便留在了清河念书。
如今,春闱将近,花掌柜一家自然要搬入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