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又怕她胡思乱想,补上一句,“我不关门,你关上门就好,如果你不放心的话。”
尤粒立马摇摇头,望着他的目光真诚纯粹极了,直言:“我很放心的。”
齐砚眸光一颤,对于她无条件的信任,一时不知该开心,还是该懊恼。
他抬手挠了挠眉心,吐了口气,意有所指:“尤米立,我是男人,懂?”
尤粒点头:“我懂,我看得出来。”
“……”
齐砚简直哭笑不得,“我的意思是,我是一个正常的,有欲\\望的,对喜欢的人会有非分之想的男人……”
话到此,他看到尤粒的神色变了变,然后顿时明白过来地别开眼。
“所以,”他神色认真,嘱咐,“你还是把门关好。”
尤粒正过眼盯他几秒钟,反应迟钝地“哦”了声。
……
洗过澡,尤粒穿着睡衣从浴室出来。
齐砚去了趟厨房倒了杯水回房,和尤粒出去时撞个正着。
齐砚的目光不自觉定住。
她就站在房门边,身后浴室里的雾气还在往外冒。身上的那套睡衣就是日常纯棉的居家服套装,非常保守。
乌黑的长发被她揪成了丸子头,头颈处有几缕没挽上去,被水打湿后扯出几根细丝,就像藤蔓似的,缠在她脖子的骨线上,引得他视线顺势就落到那凹凸有致的锁骨间。
明明该遮的都遮了,还遮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可就是莫名的生出几分媚惑的感觉,光是这样站在那里,就撩拨的齐砚口干舌燥。
他咽了咽干涩的喉咙,赶忙举起手里的水杯豪饮一口。
这咕咚咕咚的,看的尤粒突然也渴了,舔了舔嘴唇吞口水,一对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他手里的水,说:“我也想喝……”
还剩半杯,齐砚默默递过去。
尤粒接过来,嘴唇对上去,一大口直接吹了,心满意足的放下杯子,唇边还因为喝得太急而溢了几滴出来,顺着下巴往下流到脖子。
她急忙抬手接住,然后用手指抹了抹莹润的双唇,笑眯眯的看向他,喉咙一滚,尽数把水吞下,温柔软糯地道了声“谢谢”。
这给齐砚看得,那水顿时就白喝了,一颗心揪的紧巴巴的,还痒得慌,想挠又挠不到,连带着头皮都燥起来。
纯粹灵动的一双眼睛在看他,那么真诚,心里还那么信任他,他但凡有点良心,都不能做出那些事儿。
齐砚抬手拨了拨蓬松的头发,忍不住背过身子,骂了句:“操。”
尤粒莫名其妙:“你干嘛突然转过去?”
他没动作,立着不动,甚至这会儿都不敢看她:“你回屋里去。”
尤粒依然一头雾水,探着身子,迈步要走到他面前,他却再一偏,避开。”
尤粒恼:“你干嘛啊?干嘛躲我?”
齐砚闭了闭眼,音色沉沉:“再不回去我就不做人了。”
“不做人?”尤粒听的奇奇怪怪,笑了,“那你要做什么?”
闻言,齐砚把身子稍稍一侧,面色紧绷地望着她,目光渐深,声线都瞬间哑了:“做禽\\兽。”
尤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