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俩人互相对视一眼,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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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桑爷爷最爱喝茶,拿了一罐平日自己都舍不得喝的好茶,坐在茶席前,烹茶之余,哼了一声,看着俩人。
“我当祁老头子天天骂的是谁呢,一会儿男狐狸精一会儿不要脸的。”桑爷爷递给俩人一人一个茶杯,“捧好了,洒出来一滴找你们事问。”他拿着清香四溢的茶壶,对着俩人手里的空杯子倒过去。
先是祁玦,茶杯很快被热茶熏烫,眼看着祁玦的手指都红了,爷爷没让放,他也没放。
余知白举着空杯子屁股都坐不住了,挪来挪去:“爷爷。”他心疼坏了,“他的手都烫红了。”
“出息!”桑爷爷翻了个白眼,“放下。”
祁玦这才慢慢的放下茶杯,果然一滴未洒。余知白立刻去捉他的手看,一瞧,可不是通红一片,他赶紧带着人去洗手间冲水,将桑爷爷一人丢在茶桌前。
好半天才回来。
再回来时,他的那杯也盛满了。
桑爷爷问:“小子,疼吗?”
祁玦一僵,忙摇头:“不疼。”
“不疼?!”桑爷爷不干了,“来,再来一次。”
余知白大惊:“爷爷!”
“祁家小子,疼吗?”桑爷爷又问了一遍。
祁玦点头,实话实说:“疼。”
怎么可能不疼,烫的泡都起来了,拿泡茶的水可是刚沸起来的。
“嗯,疼就好。”桑爷爷点头,“我一开始不知道祁老头子整天说的人是谁,但也听了不少你做的“混账事”。今儿个是想告诉你,十指连心,得把我孙子放在手心里疼。明不明白?”
“桑爷爷,就算没有这一遭,我也是会一样将他放心尖子上的。”祁玦道。
哟,这是怪他多此一举呢。
桑爷爷看来看去,真是有一个问题憋不住了,他倾身:“你俩什么时候搞一起去的?”
余知白:?
祁玦:……
这个问题,好难回答。
从很多很多年以前?他们雨中初见,一个还是个孩子,一个已初成小大人?
好像……
有些禽兽。
祁玦咳了咳:“爷爷,这不重要。”
“其他的不说。”桑爷爷看向余知白,略有些心疼的问,“那闹得风风雨雨的,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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