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林含没有那么坏,他就是有时候小孩子心性。”
“停。”余知白一句话都不想听,“挂了。”
再不等谈越多言,他挂了电话。
谈越听着一片忙音,看着手机。
余知白心说,还小孩子心性,他现在要怀疑的,是谈越的眼睛到底有多瞎。
透过透明的落地窗,祁玦敲了敲,他靠在窗边,晃了晃手里的饮料。余知白收起电话走了过去,祁玦问:“跟谁在打电话呢?”
“没谁,怎么了?”
“刚刚收到通知,那个男人同意了。我要立刻动身去问个清楚,你在家好好待着,等我回来。”祁玦道。
那个男人……?
余知白心跳倏然间加快,他紧紧捏着祁玦的胳膊:“是证人?”
祁玦摸摸他的脑袋:“是帮凶。”
“不说了,我马上走,你乖乖在家。”
“我跟你一起去!”余知白忙收拾东西。
“那地方路远,你去跟着受罪,我帮你处理好。”
“不行!”余知白态度坚决,“这是我自己的事,我一定要亲口问个明白。”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祁玦提醒道。
“能多复杂,最坏不过是丢条命,我不怕死。”余知白强调。
“倒也不至于。”看余知白严肃的神色,祁玦知道他心意已决:“行吧,但是你不要离开我的视线,那里不安全。”
余知白疑惑:“有什么不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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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祁玦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他到底是怎么个不安全法。
前前后后十多辆车,每一辆车里都是训练有素的保镖,各个都是肌肉隆起的大汉,听说是部队退伍的军人,他花重金聘请,每一个身上都带着防身的东西,例如,枪.支。
除此之外,余知白和祁玦上了一辆通体漆黑的车,这辆车他从未见祁玦用过。
车身庞大,但车里还有两位不言语的保镖。
余知白一上车就愣住了。
有必要吗?
他坐进车里,侧头问:“你……干嘛啊?怎么喊了这么多人?”
“我不是说了么,路途遥远,辛苦,危险。”
“又不是在无人区,也不是在中缅边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去端了村子。”余知白十分不解,他敲了敲车玻璃,问,“防弹的?”
祁玦挑眉,不语,余知白翻了个大白眼:“你这就很夸张了。”
“小心为上。”
路途确实遥远,开了一整天,到了晚上九十点才到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