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笑着打闹,祁玦的手再不老实,几下三番给余知白弄的软了腰。
“我走我走,我要回去休息,你让我走。”
祁玦将他桎梏的死死的,按在床上不让动,单手按着他的两只咸猪手,道:“这床你有本事上,看你有没有本事下。”
余知白笑着挣扎:“别别别,我求饶哥哥。”
祁玦态度很坚决:“叫哥哥也没用。”
.
然后,漫长的一小时过去了。
他俩在床上大眼瞪小眼。
余知白缩在床脚抱着被子一脸无辜,惨兮兮的道:“真的好疼。”
祁玦捂着头。
要命。
该用的都用了,就是不让进。
余知白十分清醒的认识到一个问题。
……他这身体的容器还没开封,还容不下这尊大佛。
他捂着屁股,坐在角落像被欺负的小媳妇一般,说道:“我塞不下你,咱俩不和谐。”
祁玦:“……”
他快被气笑了。
“我还没进去你都知道和不和谐?”
余知白点头如捣蒜。
祁玦一时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朝他伸手:“过来。”
余知白摇头。
“我抱你睡觉,不做了。”
“哦。”余知白这才乖乖挪过去。
祁玦从后头抱着他:“你自己勾的火,自己又不负责灭。”
余知白乖乖回答:“多年不见,小壮士身量见长,佩服,佩服。”
祁玦一时语塞,半晌道:“……怪我。”
.
俩人还没睡的意思,天也还早,祁玦的手机一直在震动。
“你不看看吗?”余知白问他,“好像很急的样子。”
“我不看都知道是谁,肯定是爷爷他们。”
一听到祁玦说爷爷,余知白本能的一瑟缩。
祁玦抱紧他:“我不会让他再伤害你,别怕。”
余知白眼下落下哀伤:“他不喜欢我。”
祁玦:“他谁都不喜欢,就是这样,人老很固执,总惦记着他的老友。”
“老友?”
“嗯。他一直都想让我娶他老友的孙女,两家断交许多年了,爷爷又一直放心不下,嘴硬心软,就想让我续交。”
余知白听的哑口无言:“怎么那么像古代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