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长想让人拦住沈夏来,但是那些人一近身,沈夏来就说:“叔叔,婶婶,你们这是要包庇赵婶子,这是要和赵婶子同流合污嘛?”
她看着众人,大声说:“乡亲们啊,包庇,也是一种犯罪啊。”
大家伙儿不敢动了,看看沈夏来,再看看大队长,再看看沈夏来。
沈夏来也不是非要和大队长对上,而是在她和侮辱她的赵婶子中,大队长只会偏向赵婶子,然后各打五十大板,对着赵婶子说些不痛不痒的话,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但是,沈夏来不接受这个种解决的方法。倒也不是她得理不饶人,而是赵婶子都挑衅到她眼前了,她也一再忍耐,只是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
如果她一直忍着,反而显得她好欺负,以后谁都能来踩她一脚。
相反,若是她一开始就把赵婶子给压下去,让大队里的人都知道她这个人死心眼还不好惹,不来招惹她,更不会再给她介绍对象,这样是再好不过的。
见沈夏来真的打算去县里找公安,找革委会的人,大队长也头疼起来。
他赶紧让人去喊沈夏来的爹娘沈长柱和王翠翠。
大队里的社员分成了好几个小队,不同BBZL的小队负责不同的地。沈夏来爹娘在西边那个小队,沈夏来则在北边这个小队。
同时,大队长又好似什么都不知道的问沈夏来:“长柱家二妮,这是怎么回事,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就纵容大队里的人侮辱工人同志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好好说说。要是你有道理,我一定给你做主。”
沈夏来心说,大队长现在倒是开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也不嫌烦,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然后问大队长:“大队长,您说,这事儿严不严重?”
这事儿当然不严重,但是如果沈夏来非揪着不放,那这事儿就严重了。
大队长试探着说:“二妮啊,你也知道,你赵婶子她就是这样的人,她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但你知道,她心不坏,人善着呢。”
沈夏来很是疑惑的说:“大队长,您说的这些我还真不知道。难道她管不住自己的嘴,就可以说城里工人的做派就是骚狐狸做派?哪怕她说的不是城里的工人同胞,只是说我。她都说我骚狐狸样儿了,心还不坏。那这世上有坏人吗?”
“二妮,大爷爷不是那个意思,想来你赵婶子也不是那个意思,她不是说你。二妮啊,你赵婶子的儿子就是县里的工人,她怎么可能看不起工人呢?你也是你赵婶子自小看着长大的,她又怎么会说你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