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这条路我们都是走惯了的,出了长平城走上一日便到了通城,在那里上了船,这一路都是顺当的,倒是不用带这么多护卫。”
“谢掌柜,我有些晕船,却是不能走水路的,您还是跟我们一起走旱路吧。”
谢一平还想再说些什么,木姑姑便笑着说道:“谢家主,这是公主吩咐的,让我在路上多搜罗些好玩的玩意,等到回来的时候给她带回来,难道您要违背公主的意思?”
她说完,便拿起手边的茶盏,一只手轻轻敲了敲桌子:“谢掌柜,您若是不愿意,想来有的是人愿意为公主效力的。”
谢一平立即就不说话了,定国公主的地位愈发水涨船高了,想搭上这条线的人可是不止一个两个的,若是他惹了公主不快,那公主可以立即再扶持起一个海商的。
木姑姑说完就看着谢一平的脸色,见他很快便平静下来,接着就笑着说道:“谢家主,您做的一切公主都看在眼里,日后公主是绝对不会亏待您的。”
到了第二日,谢一平带着下人护卫到了约定的地点,见到木姑姑来人的那一刻起,他的脸色又是一黑。
这逶迤的车马随从,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公主府的管事姑姑回乡探亲,反而像是富户带着经营多年BBZL的财富归家。
这样的人群,往往是那些山匪最喜欢的,这样招摇,就不怕那些山匪打劫吗?
木姑姑见了谢一平的脸色不好,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冲她行了行礼:“谢家主,咱们可以出发了。”
谢一平倒是没说什么,只能带头上马,沿着官道朝南而行。
最后,慕长歌让朱文娘带走了两百女护卫,她一开始是打算让她带走一百的,可想到路上可能不会平静,最后还是让她带走了两百。
自从木姑姑朱文娘带着人上路,隔几日便有书信送回来,她们这一路上倒是也杀了几个盗匪,不过都是不成气候的山匪,在两百女护卫面前根本就不够看的。
慕长歌倒是也不着急,她让朱文娘带着这些女护卫出去,母的就是为了让她们见见血,只是在府中训练,她们最多就只是护卫,做不了兵士的。
木姑姑走了一个多月后,她写了信来,这次信上的字数依然不算很多,内容倒是和以往不同,她在信中说要干一件大事。
慕长歌不知道这件大事是什么事,她在心里想了好几个可能,也没想到到底是什么大事。
往常木姑姑的信都是隔几日就能送到的,这次却隔了足足有二十多日,才送了信来。
这次送来的信很厚,慕长歌摸了摸觉得有些讶异,等到拆了信来看,却是越看越兴奋,最后甚至重重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喝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