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叨叨就把你嘴塞上!”
“还有啊帝君,昨夜其实是臣在上位不是吗,其实让北辰在下也没什么不好,只是姿势够不够刺激的问题罢了~”
虞扶尘冷笑一声,“你想被金馒头塞上,还是被银馒头塞上?”
“想被帝君的小馒头……嗷!啊啊啊,不小不小!!”
……
“……”
“……”
听着茶楼里说书的先生声情并茂的讲着自家双亲从前的风流韵事,虞北辰有些尴尬,越看旁边津津有味听着,还嗑着瓜子的殷无疾越是不顺眼,抬起胳膊戳的人打了个机灵,留下一片金叶子就招呼人赶紧走了。
“哎哎哎,你着什么急回去啊,这不是还没讲完嘛……”
“你那么关心我爹和父亲的私事,是不是想挨打?”
虞北辰皮笑肉不笑的模样让人见了不寒而栗,殷无疾只得跟上,恋恋不舍的回望着茶楼,听到说书先生没羞没臊的那“嗯嗯啊啊”的一声,失落的评价道:“嗯,确实不好听,不如回去听正主叫的……”
“你说什么?”
“咳!我是说……今儿个天不错,是该去孝敬双亲。”
特意起了大早,就是为早点见到双亲,虞北辰提着大包小裹,拖着殷无疾上了东渡的船只。
这是风长欢复生后第一次为虞扶尘过生辰,连通知虞北辰都是背着那人的,就想制造个惊喜,可见他有多重视这个日子。
自他们破镜重圆后,虞扶尘就带着风长欢寻了处隐蔽的海岛退隐去了,连虞北辰也不知他们究竟在何处,只能从来往信件中得知双亲现状,要不是这次风长欢主动对他透露消息,只怕再找上十年都没结果。
这一路颠簸,殷无疾晕船吐的一塌糊涂,动静闹的太大,惊动了船上同行的旅客。
舱门被推开一丝缝隙,从中钻出了一只手腕粗细的蟒蛇,盯着殷无疾嘶嘶吐着信子,把后者吓得连酸水咽了回去,不吱声了。
片刻之后,舱内走出一人,打着哈欠招呼蟒蛇不要到处乱跑,到甲板上一吹冷风,见了虞北辰,突然一拍大腿。
“对了!你不是那个……”
一眼没认出来这位,虞北辰猜到应该是与双亲有所交集的哪位前辈,立刻迎了个笑脸。
“对,我就是那个……”
“虞……”
“虞北……”
“鱼肉丸子!”
虞北辰嘴角一抽,笑容僵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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