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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要一层层剥开他所有伪装似的,帝天遥解开了包扎在他手上的绷带,能感受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怎么,这就怕了。亏了当初你没有上孤皇的龙榻,不然还不得吓晕。”

“您何必如此……”

“何必?该是孤皇问你。”

将那脏兮兮的绷带丢落在地,帝天遥捧着风长欢化成白骨的右手,带着些许心疼的意味。

“伤成这样也要与孤皇一战,你觉着自己有几成胜率?”

“若不坚持,就连一成都没有!”

“看来说了那么多道理,你还是半个字都没听进去,不可教也。”

帝天遥甩开他的手,回到祭坛边坐下,爱-抚着被他珍藏多年却未有面世机会的应神剑匣,语气多了冷漠与高傲。

“已成废物的你不配与孤皇为敌,不如就与同样是废物的剑灵一战吧。”

他拨开剑匣的按扣,一把闪耀着金光的细剑露出剑柄,随他灵力的驾驭出鞘,化为人形跪在他面前,赫然是被白虹夺去了半颗剑心的太阿。

“帝尊……帝尊求您不要丢弃我,我会夺回剑心的,一定会,不会成为您的累赘的。”

太阿卑微的乞求着贴上了帝天遥的膝盖,后者冷冷一笑,轻抚着他的头,分明是温柔之举,所说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

“要是连一个废人都打不过,你谈何夺回剑心?杀了他,杀了法华君,你就能留在九重天,留在孤皇身边,否则……”

边说边掐住太阿的下巴,逼迫他直视自己,同时按住后者的心口,让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吟。

“否则,就交出另一半剑心,去死吧。”

被恐吓一番,就是太阿不愿与风长欢为敌,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也是不得不为之了。

太阿顺从的点点头,起身直面风长欢,注意到他肩头白衣透出的血迹,与右手足以致命的伤势,当下确认了进攻的方向。

“法华君,你曾身为皇子,身份高贵不容亵渎,太阿本不愿与你为敌,错就错在你站在了与帝尊相对立的立场,莫要怪太阿无情了。”

说完这话,他抽出太阿剑,带着灼目的剑光攻向风长欢。

伤势并不乐观,但风长欢身法仍在,面对太阿次次猛攻,都以圆滑的方式一一避开,几次下来,他就发现太阿所攻之处无不是他有伤的薄弱之处,为的就是一击让他迅速落败。

片刻之后,风长欢体力明显不支,伤口过度失血让他额上布满冷汗,喘息也是愈加急促,却未出手反击。

进攻的间隙,太阿还不忘挑衅,“只会闪避可是没法取胜的,法华君,或是该叫你风长欢,这样耽搁下去对你似乎不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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