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情蛊一事,没能帮上你,我很抱歉。”
“这本就与你无关,无须自责,现在仔细想来,不论是慕夕月,孟婆,还是慕信风的话都是漏洞百出。”
“此话怎讲?”
“慕夕月曾言忘情蛊世间仅此一只,且是由慕信风亲自饲喂,但岛主对忘情蛊却是束手无策,反倒是擅长往生蛊与天蚕蛊这一类治病救人的法子。”
风长欢蹙眉停手,凑到虞扶尘身边,立刻就被那人箍在怀里动弹不得了。
他又问:“或许只是慕夕月在胡言乱语?”
“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控制她的孟婆又透露了八泪一事,说明巫山渡的确参与蛊虫的喂养,可这就与慕夕月所说矛盾了。”
“也许是慕夕月在说谎?”
“比起说谎,她更可能对此一无所知。我认为忘情蛊这种东西本身并不存在,追根溯源,它是从九重天而来。”
没有震惊,没有难以置信。
见风长欢如此平静,虞扶尘便知自己的猜测也在那人预料之中。
“其实你也想到罪魁祸首是我们在天上那位爹,只是出于敬畏而不敢怀疑,对吗?”
虞扶尘拭去那人脸上的水珠,对此,风长欢也不否认。
“或许吧,我承认自己是个胆小的人,在过去的漫长岁月中不敢忤逆他,更不敢背叛他,但若有朝一日你与他反目,我绝不会舍弃你,我保证。”
“这个答案早在你跳下轮回海时,我就已经收到了。”
虞扶尘轻啄在风长欢的额头,以手覆住他的双眼,淋着浴汤为他洗净每一寸肌肤,将干涸的血迹融在温水里,揉捏着他的耳垂,凑去轻轻咬了一口。
“我觉着你把我关在这儿根本不是为让我养伤,是想让我哪啥尽人亡。”
“那可不?万一你真失智忘了我,以后可就要我独守空房了,总不能找鸭子不是?”
“我看你最近胆子真是越发的大了,这种话都敢说?嗯??”
“你不也是,都不肯唤我师尊了,也不知把长幼尊卑之道学去了哪儿……”
说来也怪,他双目失明却能不磕磕绊绊,风长欢都担心他一不小心摔了跟头,见他把自己扛到肩上更是吓得吱哇乱叫。
“放手啊!你快放开,我怕……”
“放心,你怕疼这事我怎会不知,该疼时要你□□,不该疼时就让你舒舒服服,以往我伺候得不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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