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过了几日再见到它时, 它不仅主动凑上来, 还扑棱着膀子一个劲儿地唤“小娘子”。
姜妧抿唇一笑,跟着他往前走。
“我听说豫BBZL 王的生母正得圣宠, 不知他生母是何人?”
听她这般问,陆绥便能确定, 她是当真不愿嫁入皇室的。
毕竟,若是存了心要嫁入皇室, 那必定早已将宫里的人和事打听得一清二楚。
“是何人皆与你无关, 皇家之事别问那么多。”
姜妧瞪他一眼, 旋即又换了个问题。
“那上元宫宴那日,您是如何踏入两仪门的?”
“知道太多对你而言并无好处。”
“……”
接连碰壁,姜妧不再多费口舌, 不多时, 两人走出竹林来到一处小花坛。
她累极了, 便坐在石台上歇息起来,陆绥未多言,不远不近站在那儿。
正好,给她遮太阳。
她眯着眼睛看他发间玉簪,轻声问道:“三郎,您准备何时把我簪子还回来?”
“丢了。”
“丢了?”
轻飘飘俩字让姜妧差点吐血,“那可是我表哥送我的生辰礼物,上头的花样都是他亲手画的,您真丢了?”
陆绥轻哼一声,慢条斯理道:“回头我再赔你一个就是。”
“……”
姜妧凝语望天,从石台站起来走到他跟前。
“我看您头上戴的这个就不错,就把它赔给我吧。”
说罢,她踮着脚伸手去够,结果他微微一侧便避了过去。
姜妧恨得牙根直痒痒——
为何他要长这么高,为何她会长这么矮!
她不死心,原地跳起来去够,奈何平日少走动,身子虚得不成样子,十个来回后便头晕眼花起来,一个没站稳险些朝草丛栽去。
就在这时,一只手臂倏地束在她腰间,随即一把将她拉了回去。
扶她站好,陆绥将手从她那纤细腰肢收回来,刹那间,手心变得滚烫潮热。
他捻了捻指腹,随即将那只手背在身后。
“姜妧,你属猴的吗?”
四目相对,不知是出于紧张还是什么,姜妧心口一阵猛跳,她微仰着头,面颊泛红。
她在他那双幽深长眸中看到自己的身影,那如古潭般沉韵的目光让她心跳加快,仿佛下一瞬便会拽她沉沦。
她慌乱地垂下眼帘,撇嘴道:“哪有您这样蛮不讲理的。”
窥见她耳垂上的绯色,陆绥几不可查地弯了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