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的,江琬终于伸手,探到他腰间,毫不客气地一揪。
“嘶——”
秦夙经脉有伤,功力大损,护体真气早已自然散开,这时候江琬这一揪,硬是揪起了他腰间一点皮肉。
该说他这腰,实在是太劲瘦了,一丝儿软肉都无,全是肌肉,以江琬的手劲儿,都揪得艰难。
但揪起来以后,也更痛了。
秦夙痛得嘶一声之后,江琬就“嗤”地一声笑:“是觉得是梦吗?”
秦夙:“……”
摇头。
江琬:“痛觉还迟钝吗?”
秦夙:“不迟钝了。”
江琬:“……”
不得了,这么老实,都不好意思继续欺负他了。
江琬又难得地有了些心虚,连忙就伸手在他腰间揉了揉。
秦夙:“……”
到底低笑一声,捉住她的手。
两人又四目相对,情意绵绵。
少年男女,毕竟又才陷入热恋中,小别后再见,要直奔主题说正事实在是太难了。免不得互诉一番情意,先解相思。
待心头激动稍去,温情涌上,两人又缓了缓,江琬才道:“我有个东西……”
秦夙道:“琬琬,有件事……”
两人说话,居然撞到一块儿去了。
江琬住了嘴,秦夙也住了嘴,两人互视一眼,又都是一笑。
江琬道:“你先说事。”
秦夙温柔道:“琬琬先说。”
一个惯常冰山的人温柔起来,可真是让人有点受不了。
江琬没抵挡住,立刻道:“我炼出了星河丹,可以修复你的经脉!”
她语气是暗藏欣喜与得意的,夜色虽暗,都掩不住她眼中飞扬的光。
秦夙目不稍移,爱怜横溢地注视着她,也是欢喜道:“那可真是好极了,琬琬,你当真了不起。”
他深知自己的伤有多难治,但江琬说星河丹能修复他的经脉,他却立刻就信了。
江琬取出两只小玉瓶,每只玉瓶中都只装了一颗星河丹。
她将两个玉瓶都递给秦夙道:“当时一共炼了三颗,丹成时,还有丹魂异象出现,我请阿爹帮我护法才炼成的。其中一颗星河丹,我留给阿爹护身用了。”
秦夙只接过其中一个,并立刻打开看了一眼。
一眼看去,只见银光灿灿,星河隐隐,果然不负星河丹之名。他立刻又将瓶塞合上,并赞叹道:“人间巧艺夺天工,炼药燃灯清昼同。”
他抚了抚江琬秀发,托起这只玉瓶道:“琬琬,下次炼丹,我来为你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