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怎么办呢?
不急,多练练就好。
江琬上辈子能做研究员,自然是骨子里就有股钻研精神。
她最不怕重复枯燥的练习,因为不论怎样枯燥的实验,她都能从每一次细微的不同中分辨出进步的要素。
时间便在她反复的练习中飞速流逝。
锦宁堂中,江元芷又再一次提起了她的危险预感。
她说:“祖母,元娘还是好生不安。有句不大好的话,元娘本不该说,可是今日……祖母,姐姐原来居然有一身非凡功力,这,好生奇怪。”
老夫人刚跟她商量过长春节献艺的事,这时对她格外宽容,当下认同她道:“有什么不该说的,这野丫头也不知哪里学的本事,的确十分古怪。”
江元芷便带了惊慌道:“祖母,元娘几次三番只觉有人欲要杀我,不会……是姐姐……哎呀!”
她又连忙掩住嘴唇,仿佛失言般懊恼地低下了头。
老夫人目光锐利,这次却不接话。
江元芷又连忙补救般说:“祖母,是元娘的错,我……元娘只是好生害怕。呜呜……祖母,元娘与祖母同住锦宁堂。”
她停顿了一下,泪水涌上来,人就扑到老夫人身上,直哭道:“若当真有歹人要害我,岂不是,要连累祖母?我,祖母,元娘好怕!”
老夫人目光沉下来,搂着江元芷轻轻拍她,一边叹:“好孩子,不怕。祖母再调护卫守着锦宁堂便是,在祖母这里,谁能害得了我的元娘?”
江元芷顿时大为感动,祖孙又是一番温情不提。
竹涟水房,江琬经过一次又一次的练习,直练得一身真气都快要告罄了,终于有这么一回,她成功提取出了一缕药气。
她不敢怠慢,连忙牵引药气,投入到备置在一旁的朱砂符墨中。
药气再度调和符墨,她执笔运气,铺纸绘符。
笔尖狼毫游走,朱砂行云流水。
一点灵光,似如神来。
符成!
江琬丹田中,那团明凰真印的烟气忽而一动。
她立刻抓住灵机,心中默念:用印。
没有实质上的印章出现,可下一刻,江琬立即感觉到,眼前的这张符纸,有所不同了。
就好似凡物有了灵机,又像是原本普普通通一张平面画,忽然有了立体感。
质的飞跃!
这张符,会有什么奇妙的威力吗?
江琬欣喜地将符收起来,心中默默记忆着方才的感觉。同时决定,继续画符,画到丹田中真气全部耗光为止。
等真气用完,她就打坐恢复真气。
然后用晚饭,饭后等待入夜。半夜再遛一回江元芷,遛完就出门去试符。
顺便赚自由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