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新年快乐——”
“三哥干了,我随意!”
“万事如意,心想事成——”
“……”
难得见贺承隽面上的笑意没有要消下去的意思,几个男人都放了胆子,连筷子都没让他来得及动, 就先被他们抓着连干了三杯。
时温坐下后俯身拿杯子碰了碰时眷的酸奶碗, 柔声对它讲新年快乐。
不知道它是真的听懂了还是碰巧,在时温仰头喝下杯子里的饮料时,时眷也低头舔了几口酸奶,嘴上沾了乳白一片。
萌的越可心直呼这也太可爱了, 时眷上辈子肯定是个小天使。
喝白酒虽然可以有效杀除海鲜里的细菌, 但也容易引起痛风,时温没让他们几个喝酒的多吃,招呼着越可心多吃了些。
黑子露着牙嘿嘿笑,说今天本身就是冲着喝酒来的, 他们也吃不了多少。
五个男人的小心思在这一刻莫名统一,都打着‘感谢’贺承隽邀请他们来聚餐的名义,疯狂给贺承隽‘敬’酒。
一圈明敬暗灌下来,五个男人一人才抿了一杯,贺承隽就相当于毫不停歇的干了五杯。
时温见状见缝插针地给贺承隽夹了点菜,让他填填胃口别干喝。
桌上的话题从‘隽哥真牛,这学期一共六门课他就拿了五个优’,变成‘时美女,你到底什么时候和隽哥结婚’,又改成‘这一过年都26了,什么时候才能有对象’。
这几个男人有一个相似的优点,就是喝完酒以后话都很多。
饭桌上不是碰杯声就是他们的侃天声,时温和越可心几乎插不上嘴,光顾着低头吃饭。
不经意间三斤茅台被几个男人喝了个空,贺承隽感觉自己站起来晃晃身子都能听见肚子里的酒声,连声推拒道,“不喝了,没酒了。”
却被黑子戳破,拎着茅台瓶子说,他之前给贺承隽搬来乌苏的时候还搬了箱汾酒。
贺承隽见今晚注定是逃不过了,迈着沉重的步伐从柜子里搬来那箱汾酒,墩在桌上打算跟他们同归于尽,“今晚喝不完这些,都别走。”
最后的战况俨然演变成贺承隽拎着一瓶酒和他们喝,时温争分夺秒喂贺承隽吃菜吃肉,越可心生拉硬拽让黑子别再灌贺承隽。
桌上的菜自时温和越可心吃饱后就没怎么动过,反倒是酒瓶又空了两三个。
时温也知道他们注定不会放过贺承隽了,逮空去厨房里给他热了杯甜牛奶,想着一会儿好解解酒。
最后不出意外的,贺承隽这种好酒量的人都被他们搞得醉了个五迷三道,撑着桌子努力往起站,摇摇晃晃地说要去找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