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这种事不是该男的来吗?还会有女孩子主动求婚的?”
却得到宋野和江京望同时点头,神情语气坚定划一的回应,“不知道别的女生会不会, 反正时美女肯定能做出这种事来。”
“毕竟她是唯一一个敢摸隽哥头像揉狗脑袋一样的女人,实力不容小觑。”
江京望谈吐间无意瞥见赵初卫衣上的篮球图案,脑海中被忽略的细节拼凑成型,继续嘲讽宋野:
“诶,不过话说回来,上周打篮球隽哥硬是球都没让你碰到,就是因为你自恋说时美女要追你吧?”
“笑死我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觉得别人看你一眼就是喜欢你。”
贺承隽篮球打的很好,在每个位置都能carry,可以说但凡球被他拿到,就必定会得分。
可他又是一个极为照顾别人的人,每次拿到球不投篮反而会传给队友,让他们的参与感多一些。
每场打完算分,贺承隽几乎都是拿分最少但起关键性作用的。
唯独上周三,在贺承隽上场的那一个半小时内,硬是没让宋野摸到一下球。
只能跟着球傻乎乎的跑,用吼声打助攻。
甚至贺承隽还在临下场前一反常态打的特别凶,连续以不同方式进球拿分,瞬间拉开两队的得分差距。
提起这件事来,宋野就觉得自己既辛酸又委屈,撇着嘴卖可怜,“不止,那天晚上打水的时候碰到,隽哥居然主动跟我搭话,你猜他问我什么?”
赵初那日和他们不同课,没相跟在一起走,对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情云里雾里。
不过近日时常听江京望在宿舍讲,也知道的大差不差。
揪揪耳朵,斗胆猜测道,“你想死?”
宋野:“……”
江京望坐在床位边沿双腿大剌剌敞着,弓身手肘撑在膝盖上,垂头笑的身子都在剧烈颤抖。
神他妈你想死。
满脸哀怨神情,宋野眼珠转动白了赵初一眼,有模有样学贺承隽那晚跟他说话的语气。
阴恻恻的,像冒着寒气:“宋美女,听说有人给我表白?”
“他妈的,你们是不知道当时的气氛有多恐怖,水房的灯没修好还是那一闪一闪的,我真怕命都得交代在隽哥手里。”
“吓得我暖壶都没拿就跑回来了,后来还是他给我拎回来的。”
“你不看我现在都不敢在他面前提‘时美女’这三个字儿吗?说起来都是辛酸泪。”宋野一边假装抹自己眼角皇帝的辛酸泪,一边还不怕死的挑眉怂恿:
“走啊初,你不是想看嫂子吗?咱现在过去说不定还能看到隽哥被‘制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