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再过多久她都仍会对那段时光记忆犹新。
老板娘听完只点了点头,看样子估计也没大放在心上。
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谁会和她一样记得那个对于她们来说平平无奇、但对于时温来说是难以忘怀的六月末?
时温理所应当的以为攀谈就到此结束了。
拿筷子夹起一个小笼包来,刚想放入口中尝尝五年半前没吃到的包子究竟味道怎么样时,老板娘却又若有所思地开了口:
“五年半前?等我算算年份啊, 我咋记得那会儿好像还出过件挺大的事来着?应该不是记错了哇?”
老板娘轻聚眉头眼神专注, 似是在用力回想。
连放到嘴边的瓜子都忘了嗑。
时温也没太当回事儿,觉得大抵就是老板娘突然记起什么,以此作为和她继续唠嗑的话题。
不甚在意的继续吃自己手边的小笼包。
小笼包个个皮薄馅大,肉质鲜嫩紧实, 一口咬下汁水充盈口腔, 好吃的很。
伴随时温夹起第二个小笼包,老板娘‘嗨’了声,一把放下手中的瓜子。
拉着椅子凑近时温,跟她侃侃而谈:“欸, 姑娘你要说是五年半前,那就刚好是城乡规划前的那个暑假嘛,是的哇?”
时温也不知道江南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城乡规划的,直接报出个准确的年份来。
“哎呀,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就没记错。”老板娘双手一拍,兴致起来了。
“那会儿这边儿可是发生了件大事儿呢,喏,就搁前面不到两条街的那家酒吧的后巷子里,据说有个男人失手把另一个男人打死了勒,你知道死了的那男人是个啥……”
“——阿玉,还有黑粥哇啦?”
老板娘才激情开了个头,悬念都没搞完整,店门突然就被推开。
一个踩着趿拉板、刘海儿卷着卷发夹的丰腴中年妇女进来。
似是经常来,还和老板娘十分熟唸。
不仅知道老板娘的名字,还直接掀开帘子自己进到了内间。
“诶诶诶,今天不在老地方!专门给你留着……”老板娘见状赶忙起身,大步流星迈进内间。
将不明就里的时温独自隔绝在外。
时温最头疼就是跟人唠嗑唠一半,把她的兴趣勾起来,结果因为其他事情戛然而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