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萑芦刚开始还因为害怕站在讲台上的齐老师,前面十五分钟精神抖擞,一字一句都在脑海里面深深刻印着。
到了后面十五分钟,穆萑芦就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了,眼皮子无论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撑起来,甚至上下眼皮愈发沉重。
手捏着自己大.腿上面的肉,都没能够让穆萑芦从一种迷迷糊糊的昏睡状态里清醒过来。
坐在她身边的楚沛慈瞧着穆萑芦整个人东倒西歪的,忍不住低笑出声,小心地将自己的肩膀靠过去,让穆萑芦能够有个地方支撑柱。
脑袋依靠的位置有了着落,穆萑芦连最后一点精气神都懒得坚持,直接陷入昏睡状态。
这辈子读书估计是指望不上,该怎么睡就怎么睡。
齐老师的课堂基本上都是压准时间,一般只有晚点上课,准点下课。
因此第一第二第三节 课,都被穆萑芦给睡过去了。
楚沛慈也没有叫醒她,反正今天过来不过是带着人过来体会一下学校的生活。
现在看出来,穆萑芦最后高中没有毕业,除了自己不想读,另一种可能是因为她也读不进去。
基础课程都能够睡成这个样子,其他要写长篇大论的文章估计更加睡不下去。
楚沛慈极其有耐心地观察着教室里面的每一个人,看着学生愁眉苦脸地瞧着齐老师布置的作业和难题,他很快就想到自己上学的时候。
自己的同桌也是如此痛苦。
不是,他现在的同桌,显然要快乐许多。
因为加起来两个多小时,“同桌”只听了十五分钟。
至于第四节 课的考试,穆萑芦则更加明目张胆地睡觉了,大半个人都躺在楚沛慈的怀里面,连带着一直站在讲台上面没有出声的齐老师都有些看不下去。
齐老师从讲台上面走下来,朝着楚沛慈勾勾手,压低声音道:“要不然你把你夫人叫醒?这都睡了一个上午还没睡醒,我觉得我的学生都要被她给带睡晕过去了。”
“老师,叫不醒的。”楚沛慈早就试过,没有用,他抬头看了下墙壁上挂着的钟,说道:“放心吧,我们很快就走。”
“还有十分钟。”楚沛慈说,“我们绝对不会影响你考试收卷的。”
齐老师了然地点头,“哦,合着不是回来看我的,是回来体验抢饭堂的快乐的。”
“行。”
齐老师转身就走,也没有在两个人的身边停留。
楚沛慈的眼睛一直盯着墙壁上面挂着的钟,随着时间的流逝,抓住最好的时机,将睡倒在自己怀里面的人推醒,“醒醒。”
“没睡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