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穆萑芦的动作很快,说要看望楚以淮,很快便让人将这件事情安排妥当。
现在的局势已经明朗,至少不再像几个月前,他们被困在里面,被玩得团团转。
“准备这些东西够吗?”穆萑芦坐在副驾驶位上面,通过后视镜往后座上面放着的东西看了一眼,怎么都觉得不太放心。
楚沛慈淡定道:“放心吧,你就算是把黄金从地下矿场里面给搬出来,放到楚以淮的眼前,在去的过程中你还是控制不住紧张的。”
“说白了,你这个紧张完全是因为你自己,而不是因为你带了什么。”
因为穆萑芦还从未跟楚以淮相处过,也没有任何的交际,忽地,这么一见面,穆萑芦觉得紧张也非常理所当然。
“那怎么办?”穆萑芦舔着唇.瓣。
“能够怎么办?硬着头皮去呗。”
“丑媳妇总归是要见爹娘的。”楚沛慈稍微分出点心神哄着她,“我媳妇这么优秀,他不喜欢又怎么样?”
“又不是他跟你过。”
“……”
穆萑芦无语道:“谢谢,被你安慰得感觉也就比没有安慰的时候好了一点点。”
那一点点完全就是可以忽略不计的程度。
再多一点就没有了。
等到了看守所,他们就将自己的证件从包里面掏出来,然后拿着联邦军事法院那边开过来的探视单,从外面已录进去。
这还是楚以淮出事以后,楚沛慈第一次看到他。
男人坐在凳子上面,身姿挺拔如松。
穿着灰白的衣服,却依旧没能够遮挡住楚以淮身上的精气神,好似这人仍然是高高在上的楚将军,而不是如今的阶下囚。
“来了?”楚以淮轻掀眼皮,轻瞥过自己的小儿子,而后将所有的视线都落在穆萑芦的身上。
那眼神就像是在打量一件物品,能够有什么价值来被他所利用,没有任何价值的就会被楚以淮给扔出去。
隔着一层钢化玻璃。
但站在另一边的穆萑芦却觉得这一层玻璃格外的无用,毕竟自己公公的气场已经不是一块玻璃能够阻挡过去的。
“你就是穆萑芦?”
“对。”
楚以淮扭头看向楚沛慈,轻哦一声,“这就是你小时候哭哭啼啼不想要离开yuan18的理由?”
“嗯。”楚沛慈其实并不知道应该跟自己的父亲说些什么。
他尴尬地将提来的东西全部放在台子上面,隔着一层玻璃,缓缓说,“你要是有什么缺的,就直接告诉我们,我们能够给你弄进去的就让人给你弄进去。”
“别在里面委屈了自己。”
楚以淮双手撑着膝盖,不屑道:“他们想要搞我还太年轻了,谁不知道我第四军团培养出来的各个都是人才。”